郎千秋怔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怎么没早说出去”
戚容嗤道“你莫不是脑子有毛病我为什么要说出去有人帮忙顶锅不好吗我撒这个谎你能升我做绝”
说到这里,他幸灾乐祸起来“啊哟哟,我懂了,你是不敢信吧听说后来你把你那师父钉死在棺材里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糊涂蛋,你杀错人啦”
谢怜闭上眼睛,听着他那满是恶毒的畅快大笑,心中骂了一声。
郎千秋给他气得骨节咔咔作响,道“假的”
又猛地转身,冲谢怜道“如果是真的,就算他不说,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不说”
戚容吐出了一颗被打落的牙,道“这他妈的又是谁你们这么多人是到我洞府里来开宴会的”
没人理他,郎千秋对谢怜质问道“如果不是你做的,你分明没杀人,为什么承认”
这时,谢怜周身一松。
花城终于解开了定住他的法术,然而,怕是已经有些迟了。
郎千秋等着他的回答,谢怜缓缓站起,活了活手腕的筋骨,半晌,吐出了几个字
“一派胡言”
原本,郎千秋以为他会说“真的,就是他说的那样”
。
然而,谢怜只是语气冷然地说了这四个字,竟是完全否认戚容所言的对他有利的说法。
戚容不乐意了,道“你说谁一派胡言”
谢怜道“你。”
他居高临下俯视戚容,道“扯来扯去,全是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血洗鎏金宴的是仙乐皇室后裔”
戚容仿佛觉得好笑,道“杀了便是杀了,要什么证据况且这都几百年过去了,还能有什么证据”
谢怜道“所以我说你是一派胡言。
仙乐和永安都是旧朝,早就灰飞烟灭了,到现在你还揪着那点陈年旧事使劲儿挑拨,有什么意义吗”
他说话的口气听得戚容一怔,仿佛记起什么,眯起了双眼。
谢怜又转向郎千秋,口气平和地道“我杀你父,是你亲眼到的。
那时离我第二次被贬没过多少年,心有不甘,铸成大错,是我之过。
但我以为没必要牵扯不相干的人,这人信口胡编,不惜给安乐王泼脏水,不过是要报复你方才说他低劣罢了。”
若教旁人来听这番对话,不免好笑。
一桩残忍凶案的凶手头衔,还要争来争去,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血洗鎏金宴是什么了不得的丰功伟绩。
郎千秋思绪混乱,抱头想了半天,道“对是你,不是别人。”
分明是他亲眼所见的。
那夜,他兴冲冲地奔进鎏金殿,到黑衣的国师将纤长的剑身从他父亲胸口拔出,血花飞溅。
而那一刻,他的父皇,永安国的国主还向他伸出了手,尚未气绝。
是在他扑上去之后,才垂下了手。
这时,躺在地上的戚容忽然道“太子表哥,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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