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为了钟宜年,而是为了那些常年困顿于后宅的女眷。
她们所享受的未必比男人多,但付出的代价往往比男人惨烈。
同为女子,她可怜她们。
关于救还是不救,心中摇摆不定,纠结万分。
烦不胜烦,站起身来朝外面走。
“公主哪里去?”
坐在水边鹅颈靠椅上做针线的惠明见到她出来,站起身来道。
“不走远,你坐着便好,不用跟。”
李令仪神思恍惚的往前走。
乔府花园,绕湖遍植柳树。
李令仪信步而走,在一株柳树停下脚步。
此时的柳树黄叶落尽,只剩枯枝。
她伸手折了一段,捏在手里继续往前走。
折一小段扔掉,嘴里念叨,“救!”
再这一小段扔掉,嘴里念叨:“不救!”
如此反复循环,念叨多遍。
当最后一段是“不救”
时,她愣了一会儿,硬生生的再从中间折断。
……
这湖里养的是有鱼的,为了方便垂钓,在不同的地点设置了钓台。
说是钓台,其实就是一段临水的台阶。
李令仪双手托腮,在钓台处坐下,思绪纷乱。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投射湖面,水波潋滟泛起红彤彤的光。
一个纤瘦的背影独坐在这落日晚景之中。
高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么久的相处,对她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高翊慢慢靠近她,捡起一粒小石子儿投进湖内。
“咕咚”
一声,水花溅到李令仪的脚边。
她茫然回,高翊双手抱臂,面带微笑的站在落日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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