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元清百无聊赖看着墙壁,腰上的衣服越来越勒,后来已经到了让人不适的地步。
“牧鸿晖。”
诸元清低头,看到他用力到有些泛白的手指骨节,“你抓的太紧了,松开一点。”
牧鸿晖忙松开手:“不好意思,我松开一点。”
刘老刚好扎下最后一根针,闻言嘿了一声:“牧总,你别紧张啊,我老头子做这行大半辈子,扎不着你。”
“而且,你这腿不是没有知觉吗?”
老爷子是个实在人,身为医者,该问还是得问。
诸元清唰一下低头去看牧鸿晖,心里冷哼一声,抽走了他手里的衣服。
“既然不疼,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忙。”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离开了。
手心的布料突然消失,牧鸿晖还没来得及解释,转眼诸元清的背影就消失在门外。
他搓了搓手指,眼神颇冷地看向刘老。
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有些不好意思:“唉,我还以为你的腿真的好转了。”
“你看你看。”
刘老拿出刚出炉的检查单,“确实比之前恢复的好啊,要是能保持这个趋势,至少不会影响到其他地方。”
这样类似的话牧鸿晖已经听过太多,他眯着眼睛,凉凉地看着他。
刘老摆了摆手,无奈道:“行行行,我给你把人找回来行吧?”
半夜,诸元清已经准备睡觉,听到门口的敲门声,皱着眉打开门。
“你……?”
他起先还以为是牧鸿晖,一看却是疗室见到的那个施针老人。
“那个,许助理,今天不好意思啊。”
刘老有些抱歉。
“我姓刘,要是不介意,你叫我刘老就行了。”
“刘老。”
诸元清道。
刘老哈哈一笑,脸色转为严肃:“听说许先生是牧总的生活助理,那我有些话就直说了。”
“牧总的具体情况我不好明说,但平时还是要注意双腿的保养,尤其是一些困难的动作,最好是能不做就不做……”
刘老摇头:“我三年前就在负责牧总的病情,说实话,牧总挺不容易的,就是吧,谁的话也不听。”
最开始还好,但自从知道双腿没有痊愈的希望后,牧鸿晖就很少主动联系他了。
“但是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
刘老期盼着看着诸元清,“你说的话或许他还能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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