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快就收拾完一篓了。”
布条扎紧过宽的袖口,小伙房里余秭归探出头,略显惊讶地看向其中一人,“子愚,没想到你做起家事来竟不输我师兄。”
上官意朝身侧微微一瞟,随即眼波轻荡看向她。
“我会的很多,秭归大可一试。”
“要试也不需要我家十二吧。”
傅咸不动声色地拿起竹篓,“上官公子爱慕者甚多,一一试来还不知到猴年马月了。”
偏淡的眼眸晲了一眼上官意,旋即将豆子递进窗里。
“师兄与子愚是旧识?”
感觉到两人之间暗波涌动,余秭归轻问。
“旧识谈不上,只是见过几面罢了。”
坐回院中,傅咸看向对面的俊美青年,“金陵上官府锦衣玉食,私宅的粗茶淡饭怕不合公子胃口。”
这逐客令下得委婉,谁知某人非但不理,反而道:“傅兄不必自责,吃食方面在下向来不计较。”
心头冷哼,傅咸眼眸紧盯某人。
“三年前那一别,上官公子喝得可尽兴?”
“尽兴得很。”
“哦?”
同是布衣长衫,乍看两人都是文人气质,细细观来却大有不同。
若说傅咸是“洗开春色无多润,染尽花光不见痕”
,那上官则是“春风春雨花经眼,江北江南水拍天”
。
“若不是傅兄的那杯‘好酒’,我与秭归又怎会相识。”
见他一脸不信,上官意似笑非笑向她求证,“秭归,破庙那夜下得是小雨吧。”
“开始是,后来下的有点大了。”
没注意到两人的异样,她埋头切菜,随口的这声听得傅咸变了脸。
“敢问上官公子如何解的‘酒’?”
“哼,傅兄现在急不嫌晚么。”
上官意俊瞳一瞟,掠过异样神采,“当日醉酒的何止在下?傅兄如何解的在下就如何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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