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丞失笑,轻咬她的鼻尖,笑道,“所以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价高吗?”
安然咕噜的转了转大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俏皮地问:“那以后可以‘横着走’吗?”
苏奕丞一愣,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好笑地问道:“你是属螃蟹的吗?”
安然笑着摇头,“我老公属螃蟹的,所以我也要‘横着走’!”
苏奕丞诡异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神阴阴得有些吓人。
“你你你想干嘛?”
安然看着他的眼神,身子从他怀中挣脱开,一点一点的往身后靠去,总觉得似乎能预感到什么,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苏奕丞那深邃的眸子盯着他,就犹如一只优雅的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易倾身逼近她,声音低低的响起,“今晚就让我先在你身上横着走试试看吧。”
那语气,带着魅惑。
本能的想躲开,她可不想明天再起来整个人被碾压过似得酸疼,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太需索无度了!
安然转身想逃开,可是已经半化身为狼人的某人哪里会容许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伸手将她的脚踝握住,然后一个扑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看着她,露出鬼魅的微笑。
在她准备出声抗议的时候一个附身,将她那未能喊出口的抗议和不满全都吞进了口中。
而后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升高,而后女人的呜咽男人的喘息充斥整个房间。
窗外的月儿似乎也为房内的这对男女脸红,羞涩的躲到了云儿身后。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照例身边的人早已经不在,就连床铺也早已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安然拖着酸疼的紧的身子坐起身来,身上那犹如辗转压的过酸疼让她不禁在心里狠狠的把苏奕丞骂上上千遍这才稍稍解气。
简单的洗漱换好衣服出去,只见厨房里苏奕丞正在烤着面包煎着蛋,听见她出来,转过身温润的笑了笑,只说道:“先坐一下,早餐马上就好。”
闻言安然在吧台前高脚椅上坐下,看着他穿着居家服围着围裙为自己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心里那稍有的那一点埋怨和不满也一下烟消云散。
将早餐在她面前放好,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安然回过神,看着他,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突然又觉得有些愧疚,对于这段婚姻,对于作为一个妻子,她似乎有些太不称职了,除了那两次的西红柿盖浇面和那次的早餐,她似乎未曾正式的为他下过厨,虽然她的厨艺也是差强人意的,但是对于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她似乎真的比想象中要不称职许多。
而且婚前说的一切几乎没有做到,以她说的,这段婚姻中她该是独立的,独立的生活,独立的经济,可是这段时间,似乎总麻烦她多点,早晚的接送,甚至关于父母的一些生活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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