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女官梅布尔带着来人来的时候。
白殊整个人倚靠在王座宽大的扶手上,她正低头看着尤里西斯手上,一块块不规则的红色痂口。
能的嗅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看到男人手腕袖口上华丽精致的金色暗纹,以及凑近的时候能看到尤里西斯自己削断的浓密黑。
以及如同海藻般丰盈的黑色卷中,如同恶魔烙印般的诡异红痕。
显得尤里西斯那张俊美的面容越危险。
白殊其实有点畏惧身侧的人,她所谓的‘关心’更多是为了挖出情报的言语,可是她那句‘你是不是受伤了’的话音刚刚落地。
浑身冒出诡异红光的梅布尔带着一身煞气就进来了。
机械人走路的姿态很曼妙。
就像是对踏在刀锋上的死亡舞步一样,极美但是极其危险。
尤其是当它身上象征着纯洁的薄纱,沾染上鲜血的之后,就成了死亡的幕布。
身上每一寸皮肤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身后跟着白色身影套着枷锁,艳丽的翠绿色长披在身侧越显得的面容极其儒雅。
尤其是来人像是罪人一样枷锁。
白殊余光瞥见的时候明显有着瞬间的错愕,而站在她身侧的黑战士那双猩红色的眸子则是直勾勾的看着台下。
缓缓开口。
“没有受伤”
“我脸上的印记不是伤痕”
“至于手上这些都是我自己用刀刃挖出来的那些密密麻麻令人厌恶的吸血鬼根须长到肉里去了”
“不剔除很麻烦”
它们会肆无忌惮的扎根在他的身体里,将他身体作为肥沃的土壤肆意的生根芽。
尤里西斯不喜欢自己被吞噬的感觉。
就像是他在两百年的时间里无限失控理智,就像是他在两百年时间里灵魂仿佛被地狱的火焰灼烧殆尽一样。
所以他把自己长过臀部的黑削断了一大截。
脸上带了将近两百年防护面罩也摘了下来,残破的机甲和面罩在身上上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与压痕,所以即使装备褪下之后那些痕迹短时间之内依旧消散不去。
但是伤口纵横交错的伤口无损于他俊美。
或许可以说,恰恰是因为身上那些另类的伤痕,让他整个人有种禁忌的危险感。
像是握着死神镰刀的魔鬼一样,颀长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身侧,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完全罩在自己范围之内。
让坐在王座上的白殊感到莫名的‘庇护’。
孱弱稚嫩的王啊!
普利斯特利接受了王城的缉拿。
顺从戴上了镣铐与枷锁。
在被他阻挠授勋仪式的疯狗帕里斯怒视目光中,在被脖颈上划出伤痕的灰青年厉不赞同的眼神里。
亲自低头戴上了安放着炸弹的枷锁镣铐。
同时让那些低阶的机械士兵搜寻了他身上有没有携带危险武器。
以最快的度到达旧日的王庭之中。
普利斯特利来的时候,焦躁的坐在飞船上坐立难安,他的脑中预想过很多关于王的画面。
她会长成什么样子?
个子高不高?身体瘦弱不瘦弱?刚刚孵化出来王虫是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普利斯特利简直不敢想象落在那种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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