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所虑者,此二子气盛之余,思虑不定,为心怀叵测之人所利用。
若果如此,乃余家门不幸,余祖余父,三位兄长在天之灵有知,亦要哀叹不已,降下大祸。”
妇婵忙劝说道:“列祖列宗保佑,先王阳甲之事,断不会再次重演……”
子敛忙举手打断妇婵的话,轻声道:“长兄家门之事,休要再提。
三位先王俱是吾兄,手足情深,然帝王之家难全人伦之情。”
妇婵见子敛面露痛苦之色,知其忆起悲伤困苦之事,柔声劝慰道:“大王贵为天下一人,肩上所担宗庙社稷之重,百姓安危之任,故而忧思难去。
听妾一言,即可全社稷之责,又可保骨肉之情。”
子敛揉了揉太阳穴,仿佛才从痛苦中走出,问道:“哦,有何两全其美之法?”
妇婵柳眉微蹙,眼波凝注,望着子敛疲倦的双目,说道:“子显、子昌志大而才疏,常怀不臣之心,虽不足以危社稷,然此二子毕竟为先王嫡子,旧臣侯伯中感念先王旧恩者颇多,无事则已,一旦畿中有变,必成变乱之。
如此次目方犯王畿,若不能及时讨伐,待目寇北渡大河,则心怀不轨之人必趁殷都空虚、人心不定之机,以恢复先王道统为由拥此二子,待到那时,奄都旧事势必重演。”
说到此处,子敛右手已经紧紧握住妇婵,捏得妇婵隐隐作痛,似乎要打断她的说话。
妇婵伸手握住子敛右手,轻抚摩挲他的手背和每一根手指,使其放松,接着慢慢说道:“若事至此,绝非大王之过,也非二王子之罪,罪责全在那些心怀叵测,利用二位王子之人。
以妾愚见,王上须得提防不臣不轨之人,如目伯般明反者,必诛之灭之,以儆效尤。
其余暗自弄奸者,大王须明察秋毫,去其手足羽翼,方得防患于未然。”
妇婵说话声音娇柔温婉,但说出的言语却隐含杀机。
妇婵眼波流转间,见子敛注目凝神,认真倾听,便继续说道:“至于子显、子昌二位王子,乃大王至亲,必以礼优养于殷都,多赐金贝珍玩、美妇佳万,使其尽享荣华温柔,堕其不臣之心。
更不得使其与先王旧臣部属往来,断绝其与母家族众往来。
如此,既使二位王子安于其位,又能全大王骨肉亲情,岂不两全?”
子敛一边思考一边自言自语道:“二人母后皆已升天而去,子显母后族众远在奄都(在今山东省曲阜市,所在地仍有争议),隔绝往来倒可设法为之,子昌母族就在殷都,除非下王命明令禁止,不然难以断绝往来。”
子敛想了一阵,又道:“断绝王子与其母族往来,大商向来无此先例。
若果真如此为之,朕必失亲族人心。
此二子乃朕之至亲血脉,亲兄子侄,余若尚且不能容,则隞都、亳都、奄都、邢都(在今河北省邢台市)之王家血脉、子族人众,较此二人血脉更远,又如何能与朕一心,抵御四方夷狄,威压一众方国?断不可为之。”
言及此处,子敛不由得想起依然远在奄都的叔父南庚(商代第十七任君王,子敛堂叔父)的子孙,在邢都的叔祖沃甲(商代第十五任君王,子敛叔祖父)的子孙,以及依然在隞都和亳都中众多的子族子孙。
他们皆已开枝散叶,生生不息的在各地扎下根来。
对于王朝社稷而言,他们是屏藩在各地的生力军,也是预备在各个陪都中王室血脉的备份。
但是,对于自己这个现任商王来说,在这四夷骚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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