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
陆廷楚楚可怜地一偏头:“啊。
好疼。”
活像是被严墨的闪躲挣扎弄疼了手臂。
就差被当面泼上一杯水再在额前加上一缕颤抖无助的湿发,往地上一坐,就有那种“啊,好凉”
的画面感了。
绿茶啊。
严墨无语至极地在原地看着他:……
陆廷戏瘾过足了,他乐呵呵地回来找严墨:“咱们走吧!”
哥俩好地又亲昵地楼上严墨的肩膀。
严墨这次没再挣扎,却也停下了脚步。
见他不走了,身边的陆廷也跟着停下。
严墨看着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唯独在周围的嘈杂中,他一道沉静的声音十分突出。
语气都不一样了。
“怎么了?”
陆廷扬起笑:“我平时不都一直都这样吗?”
“……”
这人忽然就放弃挣扎了,就那么维持被陆廷搂在臂弯里的姿势跟他说话。
“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你不用突然特地对我这样。”
严墨说:“我又没有误会你什么。”
这一句语气不大一样了。
有种很有他本人风格的冷淡漠然。
听着他的话,仗着严墨没看过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陆廷眯了眯眼睛。
一副持保留意见的表情。
“还有就是昨天的事情。”
严墨说:“说过了,但我再说一遍。
当时只是因为情况紧急而我又刚好有创可贴,人太多挤不进去,才那样的。”
不管他是出于补偿心理还是别的什么助人为乐心理,严墨都不需要。
他已经足够难堪了。
现实里就不需要陆廷再体贴地反过来替他保护他那颗可怜巴巴的自尊心了。
他也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感到后悔。
即使再来一次,看到陆廷受伤的手,严墨还是会忍不住挤进去给他送创可贴的。
因为是陆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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