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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
他现在解释打球指甲劈裂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有人听得见吗?
“啊啊啊医务室!
医务室啊啊啊!
!
!”
“已经不是去医务室的问题了吧!
先止血啊!”
“120……不行我晕血了……”
“我去喊老师???”
适得其反地爆发了一阵更大的骚动。
其实跟破皮一个性质,血都没渗进指甲里。
幸亏裂痕只是在指甲偏边缘的地方,刚才在楼下也清洗过后到楼上已经止血得差不多了,算较轻的外伤。
而且他生死关头之下紧急使用的左手,所以其实真没那么严重。
不过引发这么大骚动,他待会肯定会被喊去办公室谈话就是了。
高考前夕还闹出这种幺蛾子。
烦。
陆廷叹了口气。
手里握着的笔半天也没有动一下。
严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紧张表现。
那阵骚动发生后他第三次回头望过去。
据说是指甲劈裂了。
后排也只看见了围观者们的攒动不休的背影。
即使严墨自己是倒数第三排,但倒数第二排本身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一道人墙将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最后从漏出的缝隙里瞥见一秒,看见一只骨节分明血迹斑斑的手举在那里。
陆廷的手。
严墨盯着那一处,一时没有动,也没了反应。
直到旁边同桌询问一句“怎么了严墨?”
,他才回过神。
严墨从位置上站起来,又坐下。
刚坐下没一会儿,严墨啪的一声放下笔。
他表情紧绷着,一副气势汹汹的即将找谁报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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