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八月份,正值盛夏,烈日炎炎,酷热难耐。
此时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两名负责看守的人刚刚吃完午饭,浑身燥热不堪,困倦异常。
这几日来时妙初表现得十分乖巧顺从,让他们逐渐放下了戒心。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寻找一处阴凉之地小憩片刻。
时妙初这段时间摸透了两个看守者的生活习性。
她深知每天这个时候,这两人必定会酣然入睡。
今天她强忍着内心的焦急与紧张,静静地等待着,直到确认完全听不到那两人的声响,才小心翼翼地行动起来。
她掏出前两日吃饭时故意打碎饭碗所藏匿起来的锋利瓷片。
然后,她咬紧牙关,集中精力,将瓷片紧紧握于手中,开始一下接一下地切割束缚住自己双手的绳索。
因为双手被缚,她反手割绳,每一刀下去,都需要耗费极大的耐心和力量,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出一丁点声音引起看守者的警觉。
时妙初还没来得及完全割开绳子,沈利凯就一身戾气地回到了铁皮小屋。
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时妙初连忙装睡,她不能让他现她正在试图逃走,要不然她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铁皮门“咣当”
的一下被推开。
一道刺眼的光从门隙中钻进来,尽管时妙初闭着眼睛装睡,而且被蒙着眼睛,但是仍能感受到那一束强烈的光。
现在是白天!
时妙初心想,白天也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对方人多,白天她跑的话又太明显。
那只能等晚上了!
伴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时妙初敏锐地察觉到这并不是看守她的那两个人。
通过声音和气息,她暗自推测眼前走来的男子应当就是上次命令她话的打完电话后许久没露面的那个人。
沈利凯缓缓走到时妙初跟前,他蹲下身子,凝视着双眼被蒙蔽、宛如沉睡般的时妙初,轻声呢喃道:“难怪沈赫如此珍视她,模样确实相当出众。”
沈利凯本来就是是个私生活放荡不羁之人,此刻又遭受到沈蕊一番言语的煽动,内心的欲火愈熊熊燃烧起来。
他渴望亲尝一下这位令沈赫倾心的女子究竟有何特别之处,更为重要的是,想象着即将给沈赫扣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便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极度亢奋。
到手的野味不吃倒也还真的可惜了,他是答应沈赫是放了她,但却没答应不可动她。
这种变态而扭曲的心理驱使着沈利凯一步步逼近时妙初,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邪恶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美人吞噬殆尽。
而可怜的时妙初却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厄运,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
随着沈利凯的靠近,时妙初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她顿时改变了主意,被绑在身后的手也加快了割绳的动作。
“别睡了,起来陪我玩玩,如果你能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了你。”
时利凯上前捏着时妙初的下巴语气轻佻。
“呸!
狗东西,你也配?”
时妙初虽然被蒙着双眼但是口水却准确无误地吐在了沈利凯的脸上。
“可恶的女人!
你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在这里故作矜持、假清高!”
沈利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去了脸上被喷溅到的口水。
接着,他用充满挑逗和诱惑的语气说道:“只要你跟我试过一次,嘿嘿嘿……保准你会欲罢不能,再也离不开我!
毕竟像我这样技艺精湛的男人可不多见哦,绝对比你家里那位强多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自信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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