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筠无奈的跟在二人身后去坐了下来,席位上只摆了三张椅子,大家一次落座,倒是将距离拉的很开。
“江二公子自小就才华出众。”
裴重锦坐下后,便再度提起前面的话题说道,“曾是皇子伴读,又怎么
会是普通百姓。
后江二公子因故被贬离开京城,似心灰意冷,四处经商,江公子文武全才,脑子灵光,不出两年便已经将风雅集斋开遍了大梁各地,四年前落脚临川,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来在江公子的眼底这临川郡比大梁各处都更是具有吸引力。”
“不过是这里地处偏远,人事清静,且各族汇聚,风格独特的缘故吧。”
江淮月听裴重锦将他的老底都掀了,也不着恼,缓声笑道,“裴公子在锦衣卫可是待的时间长了,什么都要管上一管。”
“你若安分做的你的生意,我哪里会去管你。”
裴重锦端起了茶杯,在手里晃了一晃,冷声说道。
“哦”
江淮月惊奇的着裴重锦,“照裴公子这般的语调,那是在下做生意不规矩了我倒不知自己哪里违背了大梁的律法,需要劳动裴公子前来提点指教”
“昨天,我抓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倒是与江二公子有点关系。”
裴重锦冷声说道,“他曾为二公子的护卫,在一次比武之中,江二公子腿伤,就是由他代
表二公子上台与我对阵,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的双刀用的很好。”
“哦。”
江淮月依然是面目轻松自然,丝毫没有半点慌乱之意。
“被裴公子这么一提,我倒真的是记起来了。”
他侧了一下身子,饶有兴趣的着裴重锦,“在下在离京之前就将身边仆从护卫全数遣散了。
这些年游历在外,不管在下是行走江湖还是落地经商都是独自一人,独来独往。
他们各自谋求自己的出路,我却不知道有人居然撞在了裴公子手里。
若是真的作奸犯科,自有律法惩治。
裴公子不必在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手下留情。”
说的花儿都要开了谁与你有那么厚的交情裴重锦冷冷的注视着江淮月,抿唇不语,片刻之后他便缓和了一下脸色,将唇角稍稍的一勾,“那是自然要好好审的。”
随后他便将目光从江淮月的脸上挪开,落在了陆芷筠的身上。
陆芷筠已经是有点呆住了。
信息量略大,她有点消化不了。
她现在十分的凌乱,所以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
如果假画的案子真的与江淮月有关的话,那么那天夜里抓她的岂不是江淮月的人所以她吃了那么多苦江淮月都是知道的并且默许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她努力的回想着过往,脑子里面乱成了一锅粥,完全分不出个是非黑白来。
她记性很好,那天前去抓她的人不过就是市井混混,若是单打独斗的话,或许水平还不如她里面有一个人就吃了她的大亏,与昨日在暗市之中遇到的那些训练有素的打手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线。
如果江淮月真的与这件事情有关,不会用自己的人去抓她吗这样不是抓的更快一些
可是这若是江淮月为了掩饰身份而为的话
总之,就是一个字,“乱”
在她的潜意识里面压根就不想将眼前这位温润如玉的江淮月与那些凶悍的家伙联系在一起。
“芷筠。”
江淮月柔声唤了她一下,陆芷筠心底隐隐的一震,抬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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