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问对人喽!”
殷珩取开敷在伤口处的蘸了醋的油纸,伤痕便显现了出来。
“我师傅教的东西,寻常仵作可学不到。”
殷珩俯身仔细观察着,忽然开口说了句:
“刺中齐越之人,身量约莫不高罢,是个……女子?”
“女子?”
萧云铮目光一凛,“若以身量推算,男子亦有矮于女子者,何以见得是女子。”
“所以说你小子找对人喽。”
检验完毕,殷珩审过了验尸单,自泼洒了醋的炭火上来回过了几遍,待到污秽气味祛除了,重新坐回树下。
“行内人看门道,即便是同一件器具,男子与女子使用它造成的伤口也是不同的。”
“喏,我能验出的东西都填在验尸单上了,你过后仔细看看,可还有遗漏什么。”
“谢了。”
萧云铮道。
“嗐,帮兄弟的忙哪里还用得着一个‘谢’字。”
殷珩不在乎的地笑笑,抿了一口酒。
“一别数日,昭懿同你一道回来了罢?”
“已被送入宫中了。”
萧云铮在他身旁坐下,“汝阳王作为公主的长辈,不去看望一下吗。”
“我算个什么长辈,占了辈分的便宜她唤我一声‘皇叔’罢了,若论年龄,我比太子也大不了几岁。”
殷珩笑道。
“再说了,众所周知皇兄把这个小女儿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就算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那些虚情假意的人也得装装样子去嘘寒问暖,没眼泪也得硬挤出几滴,不出所料,这会子昭懿的寝宫外估摸着已经排起长队了。”
“便宜齐聿白那小子了,谁不清楚昭懿的分量有多重?娶了她就等同于分走大晟的半壁江山。”
殷珩忽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望着萧云铮笑:“不行,一想到齐氏那些人的嘴脸我这心里就不舒服。
要不这么着,昭懿这门婚事我去给搅和了,你是我兄弟,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让皇兄给你们两个赐婚,这样一来本王辈分一升,你便得随着昭懿唤我一声皇叔……啊屁屁屁股痛!
!
!”
萧云铮冷着脸,抬腿毫不留情地将某位尊贵的亲王从座位上踹下去。
“我错了我知错了,”
殷珩疼得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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