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趿拉拖鞋,走过去拿起一看,备注汉字她不认识。
她接下电话,用蹩脚的说:“你好,祝婌在洗口。”
“……”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忽而用流利的英音问:“她今天去医院复查,恢复的如何?”
詹妮弗愣了一下,“复查?没有复查,一周前她自己搞定了。”
“她没去医院?”
“嘿,哥们儿冷静。
这点伤并不严重,过几天我们还准备去跑一号公路的马拉松……”
祝婌在盥洗室听着不对劲儿,叼着牙刷走出来问:“老詹,你在跟谁说话?是品牌公司打来的电话吗?”
詹妮弗耸耸肩,将递给祝婌,“不知道,可能是你亲戚。”
祝婌疑惑。
亲戚?
她没亲戚啊。
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备注的“喻老师”
字,祝婌吓得满嘴牙膏都喷了出来。
悚然一惊,抱着冲到阳台,心跳飞快。
她结结巴巴的问:“喻老师?你怎么打电话……”
“你室友说你没有去医院。”
喻邵元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
祝婌干笑:“这点伤真的不用去医院。”
而且她也不敢去啊!
留学生在美国医疗价格高到离谱,虽买了保险,但保险有时候并不会承担全部费用。
某次祝婌去校医室买了一罐擦淤青的药膏,实打实花了一百美元,害她吃了两天法棍配开水。
这些不能告诉喻邵元。
电话那头的男人迟疑了一下,沉声说:“祝婌,我不喜欢唠叨,希望你能爱惜自己。”
祝婌低头看着毛拖鞋上的蝴蝶结,抿了抿唇:“谢谢喻老师,我知道。”
“嗯。
你什么时候放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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