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响了,江浸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度,高烧,浑身无力,腰腿酸痛,难受极了。
可今天是周一,有非常重要的例会,关系着一整周的工作安排,上次昏睡过去没赶上,这次既然醒着,爬也要爬到公司。
小月把药箱里的药一股脑倒出来,什么退烧、清热解毒、消炎止痛的,都抠出来,一把倒进嘴里,总有一种药能管用吧,或许到了公司,就能好一些。
靠着坚定的意志,她穿戴整齐出了门,还特意把粉底涂得厚一些,掩盖病容。
平日会议报告她都是自己准备,今天实在扛不住,交给助理去做。
助理欢天喜地,以为上级是要栽培她,积极地复印打印,装订成册,把汇报用的移动白板粘贴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小月见她如此用心,才意识到自己从前的大包大揽确实没必要。
总要给下面年轻人成长的机会。
她决定病好后,要好好思考下如何带团队,不能只一心扑在设计上。
职场人都是需要成长的,她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学习管理的阶段。
这个念头刚出现,她就觉得头疼欲裂,好像大脑在对她不经询问的使用表示抗议。
她是硬撑着出来上班了,可身体的各个器官并不打算配合,罢工的浪潮迅蔓延,到了例会时间,她已经瞌睡连天,抬不起头来。
从她一进会议室,joseph就现她不对劲。
整个人脸色灰白,眼圈青,嘴干得出现了密集的细纹,口红卡在里面,像是断了水的笔。
整个部门的人都到齐了,他不好耽误大家的时间,只能暂时当作没看见。
但会议全程,他都心不在焉,一会漏听了这个设计师的问题,一会话说到一半想不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出声,心里却都激动不已。
再完美的上司,也有没状态的时候,这对于天选打工人们,无疑是周一最好的安慰剂。
把该交代的交代了,该汇报的汇报了,joseph立即让全员散会,一秒都不想在会议室里多待。
设计师们欢快地奔向工位,小月拖着病体残躯,毫不意外地落在最后。
joseph忙叫住她,吐出了困扰他大半个上午的那句关心,
“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家休息。”
“不用,我没…可以。”
小月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joseph也顾不上是在公司,人多眼杂,走到她身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又烧了…走,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午休时回家躺会就行。”
“别硬撑着,小病及时看,才不会拖成大病。
跟我走。”
joseph意欲搀着她,但又想到她有“肢体接触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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