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这是市侩。
但没办法,在喜怒不定的费利克斯身边待着,不市侩一点她恐怕早被踹了。
姜月迟委屈地抿唇,和他道歉,说自己刚才错了。
费利克斯冷笑着松开了手:“哭什么,我没用力。”
“都红了,还说没用力!”
“我要是用了力,你现在应该满地找你的耳朵了。”
话虽然如此说,但他还是替她揉了揉微微泛红的耳根,“还疼吗?”
“嗯。”
她得寸进尺。
“舔一舔应该就不疼了。”
他再次冷笑,骂她骚到没边了。
刚搞完现在就想要了?
如果是以前的姜月迟,兴许会因为他这些话羞愧到恨不得将脸埋到床底。
可现在不同了。
她每天在学校都能听见米兰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和她交流这些。
在这边,“性”
不能羞耻。
尽管嘴上对她冷嘲热讽,但嘴巴还是老老实实地亲吻起她的耳朵。
从耳根细致地舔进耳道,有规律的进进出出。
姜月迟甚至能够听见他沉重的吞咽声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她如同一只犯困的猫,舒服地在他怀中舒展身子。
-
次日又是睡到下午,丝毫不意外。
因为连费利克斯都没能按时起床。
他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叫醒的,铃声只响了两声他就接了。
然后姜月迟听见浴室传来声音,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围着浴巾出来。
菲佣会提前一天将他次日需要穿的衣服熨烫整齐,然后挂进衣柜。
今天是很基础的白衬衫黑西裤搭配。
姜月迟睁开眼睛偷看。
看他将腰间的浴巾解开,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
皮带挂在腰上,还来不及扣紧。
裤子微微下滑,露出深灰色的内裤边,以及隐在里面的人鱼线。
恰到好处的遮掩,更容易让人遐想联翩。
他将床头柜上那只昂贵的手表搭在腕上佩戴好,视线分明没有看向她这边,嘲讽的声音却还是不轻不重的响起:“想看就看,别和做贼一样。”
姜月迟不好意思的从被子里出来:“抱歉,我只是刚好看到了。”
他一声冷笑,没有拆穿她。
今天的穿着有些随性,想来不是出席什么重要场合。
姜月迟看他拉开柜子,取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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