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两个苹果往外走,李丛近身道:“从院史府出来还好好的,回了趟家便伤着了。”
“什么伤着了,分明就是挨了打。”
我闷气道,“左知言还说他爱告状,他哪里是会告状的人,从来不说谁半字坏话。”
李丛轻轻叹了一声。
我愤懑自责道:“我如今真是悔不当初,早知左知言这般蛇蝎心肠,我一早该砍了他的脑袋,我识人不清有眼无珠,反而害舟儿受苦,若非我把左知言捧高,他也不敢这般嚣张跋扈。”
李丛哽声道:“殿下,是左知言狼子野心,狼心狗肺,殿下何苦怪罪自己。”
话说了一半,舟儿捧着苹果进来,李丛连忙退去一旁。
我缓了缓心神,托着腮笑看着他。
舟儿走至我面前,递给我一个。
我故作苦恼道:“不切开我怎么吃?”
“就这么吃啊。”
他眨了眨眼睛,拿起苹果咬了一口。
我来时他郁郁寡欢,难得才心情好了许多。
我实在憋不住怒气,生怕叫他看出来,便站起身道:“我不吃了,你吃吧。”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苹果,到底是舟儿亲自洗的,带回去吃吧。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拿起桌上苹果,心情抑郁离去。
七月的时候,舟儿又去寄信,我入夜坐在外书房读他写给夏九州的信。
又是厚厚一沓十几页,甚至比上回还多了几页。
他写了许多琐事,却半点未写挨打的事情,只写一切都好,叫夏九州放心。
又写了几页徐月辉与赵北辰,他近来见章之桥少了,也寥寥写了几笔。
后面八九页都是写我,近几月我时常见他,他比上次多了许多事情可写,也不似上回那般苦闷,言辞间多了许多雀跃,字字句句都是夸我,一会儿心疼我办差辛苦,一会儿夸我英俊潇洒,一会儿又说想多哄我高兴。
他句句都是好话,却叫我看得字字泣血。
他说我是月亮,可分明他才是天边的月亮,那般清澈无暇,那般纯净透彻,他躲在黑暗里却照亮了我的人生。
怨怒在我心头弥漫,舟儿与人为善,我却未必要爱屋及乌,左无涯既然不曾疼爱他,我也无需给他留余地。
我把后几页信纸点出来,其余递还给萧慎,淡淡道:“与上回一样,补完了送过去。”
我又把翰林府送来的两封册子扔给他,一封是细修律法的提名,一封是左无涯的升迁提荐,“退回去。”
萧慎拿在手里,颔应是。
我气恼了几日,这厢还没结束,那厢又来了。
镇国公幺子娶妻,我名义上的小舅舅,只略大我几岁,虽是庶出,但如今在兵部任职,比我那嫡出的舅舅争气许多,外祖父既然看重他,我自然要去赴喜宴。
我动身得早了些,迎亲队伍还没回来,先去了茶厅见了外祖母,她起身要给我请安,我上前扶了她一把,请她坐回椅子里。
想来也是好笑,外祖父外祖母见了我都得行礼,那小傻子倒是骄矜得很,从前还行半礼,如今见了我是动也不动一下,嘴巴也不甜,只写信时夸得我天上有地下无。
见了外祖母,我又绕去正厅,宾客满堂吵吵闹闹,我一出现便噤了声,霎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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