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奶奶和哥哥对视一笑,已经抓到我的痛点。
我的七寸的确是姐,若不是我姐,我早就远走高飞,这辈子彻底断亲解脱。
但只要我姐还在,那么她的生存环境,必然是我挥之不去的牵绊。
很快,奶奶和哥哥便将我带去医院,把我往病床前一推:“正好你回来了,照顾你姐,你姐可不能死,若你姐死了,你就真的飞走了。”
我奶聪明的很,能看清楚形式,也能拿捏我。
目前,我唯有在我姐面前一赌。
我来到姐姐床前,姐姐缓缓睁开眼,不过她只剩下一只眼了,另外一只眼睛流着血,已经肿胀不堪。
我急忙扒拉检查单子,发现她瞎了一只。
我揪心得发抖,声音发颤,满腔悲愤,泪水夺眶而出,我却不敢大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代,谁让你回来的?你不该回来的,你真的不该。”
姐姐虚弱道。
我捧着她枯瘦如柴,宛如山坡上树枝一般粗糙的手。
把她手死死按在我双手掌心:“姐,我不回来能去哪里?小时候,你是唯一给我温暖的人啊。”
小学时期,姐姐上五年级,我上一年级。
我一二年级时,常常遭遇同学霸凌,他们对我非打即骂。
是我姐挡在我面前,用高年级的身份罩着我,我才躲过无初次被殴打的下场。
如今,才二十出头的姐姐,就像太阳底下的玫瑰花一样,蔫儿吧唧,随时失去生命,我怎么能置之不理?
“小代,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姐姐声音发抖,哆嗦不已。
如今,我的见识早就不是原来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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