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岁,不是十三岁,早已经过了那个需要母爱的阶段。
这么多年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还死过一次,没什么不能承受的。”
“当时石头就握在手里,手机上一直闪着她的电话,催我过去相亲。
阴差阳错,知道了相亲对象是个杀妻刚出狱的主,凌湘君女士那时候还劝我,说她大姐没有坏心思,只是没有查清楚。”
“她!”
“你别气,我都没气了,你再生气咱们吃亏。”
凌黛从她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看着窗外:“其实我松了一口气。”
“什么?”
“麻子,咱俩早就不分彼此,我也不瞒你,她没变化,对于我来说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你想啊,石头拿走,她变了,可我这么多年压抑、绝望,还自杀过一次,无数因为外人而起的冲突,无数次地谩骂,我忘不了。
这一切不能说她改变,我就可以当做从来都没有生过。”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呢。
总不能说一个人捅别人一刀,然后失忆了,这件事情就从来没有生过。
疤在那,伤口就真的存在过。
到了今天这一步,没变化反而是好事儿,谁也别给谁找借口,接受结果就行了。”
“这块石头的出现,不管什么原因吧,总归离着答案更近一步。
至于家里的事儿,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从前和未来也没有任何区别,没有期待过的东西,突然之间给我,我也接受不了,还不如维持现状,就这样吧。”
“不是,好端端你哭啥,我还没死呢。”
“你这张破嘴,竟说这些晦气的话。”
麻子哭的梨花带雨,看的凌黛星星眼,好看的人就连哭都这么好看,饱眼福。
贱兮兮的模样,果不其然被揍了。
该说的说清楚,两人浑身轻松,还和远在湘西的梅南打了通视频,大过年的还在苦逼兮兮练尸,凄惨的小模样就差嗷一嗓子哭出来,又是一顿哈哈大笑,挂断视频也到了家门口。
凌黛和麻子拎着东西一进门,好家伙,瞬间被院子里满满当当的木头人偶挡在身前。
人偶直挺挺伸出胳膊张开手,凌黛扭头看麻子:“啥情况?”
走尸会动可以理解,毕竟生前是人来着,但木头人偶能动,这也太吓人了吧。
人对和自己相似的东西,本能会产生恐惧,来的路上忘了问牵丝傀儡啥情况,只单纯的以为需要认为控制,可人家牵丝傀儡戏,傀儡四肢吊着细线呢。
凌黛跟着麻子把东西递给人偶,胳膊都挥的酸了,愣是没在人偶周围感觉到一点线的存在。
“麻子,你和我说句实话,咱姥姥是不是姓公输。”
能凭空操纵木头,并且让他们动起来,古往今来只有木匠鼻祖鲁班能做到。
麻子搂着凌黛的胳膊把人往屋子里拽,“想象大胆点,走尸走见了,牵丝傀儡也很正常。”
她现在不是当初在湘西面对走尸时鬼哭狼嚎的模样了,还嫌弃凌黛胆小。
凌黛痛心疾:“你忘了当初在湘西我是怎么保护你的?走尸再怎么着生前也是人,你跟我说木头能动很正常,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少来,当初是乐戎保护我,你护着美男,讨人情找他去。”
麻子鼻子喷气儿,身子往旁边一歪,凌黛刚伸手拽住胳膊,就见她被两个傀儡抬着腿举起来,上半身靠在另外两个傀儡身上,懒洋洋被四个傀儡抬着往里走。
“绝世妖王。”
凌黛对此只有这货莫不是个妖精的错觉。
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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