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这段时日在寻太子府率令的门路,想在文书部挂一个好印象,免得空降受排挤,再看能不能搭上率令的话,然后每旬一次的翰林编撰外派任务的分配,她便能从王老翰林那里要一个名额,顺理成章就过去了。
然后待南开渠项目广开遴选的时候,再运作一番,顺理成章得很。
再不济,周良弼还在东宫呢,前不久升官儿了,最差也就舍了脸面去求他一求,他不就因为几次文会输给了她,一向亲近他的小娘子更青睐她,从而面子上过不去吗!
这、多大点儿事儿啊~
至于最开始两人因为探花这个虚名结的梁子,早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她现在混得比较惨,把脸送过去打,想来对方是乐意的。
周良弼高兴了,化干戈为玉帛了,那么她再投其所好送个礼,让对方帮忙把她加塞进南开渠,也不是难事。
原本计策如此,缓缓四面围拢,一层一层徐徐推进。
那知道——
盯着笔袋内侧白绢上的褐色字迹。
上面有三司会审证词收押的红印,这是一件已经定案的要紧证物。
正是太子计定北疆之后,大豫朝开始清算牛头关一役中的朝堂内奸,天子命都察司主缉拿,并三司同堂会审一案。
这案子……结啦?
白绢上的褐色字迹,在顾玉昭的眼中,不是一个个汉字,而是一条条人命。
更确切说,是或夷三族、或流放三千里的催命册。
这东西怎么会被栽赃到了姜向阳手上?
这蠢蛋点儿真背。
与这蠢蛋儿相交多年的她,也真真点儿背!
顾玉昭拾掇好这份要命的白绢,按原样塞入笔袋之中,思索了一下,转身取下博古架上那个紫檀珍珠匣子,把笔袋放入其中。
又翻取了一张硬笺,提笔开始书写。
几许之间,她的思路已经整理得完全清晰了。
整个人便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这事儿,难办。
却也极好办。
只不过不能照姜向阳的意图来办。
这东西,不能送去都察司。
去求九叔固然有用,她想去求另一个更有用的人。
*
顾玉昭拿起书写好的桃花信笺,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玉白的手指摩挲了几下纸笺上的秀丽纹路,思索片刻,又从昨日‘片石坊’送来的纸笺样品中,忍痛取了小半刀桃花硬笺出来,仔细的放入紫檀细钿珍珠木匣子的第一层中。
这小半刀桃花笺样品,本来是与‘片石坊’合制,已铺垫造势半年有余,瞅着开年后将于花朝节诗会上高调,上品将定价六金一笺。
若销量广开,明年顾宅就有余钱,能再把后花园好好修葺一番了。
为了救姜蠢蛋,她也算舍了大本钱了。
一边心痛滴血,一边又小心郑重的把那即将割下无数人脑袋的笔袋,放入了匣子的第二层。
清点好所有装备,顾玉昭心里感叹。
姜向阳,瞧瞧,兄弟对你多好!
如此殚精竭虑、不顾名声、放下节操,回头你私藏的三十二卷秘戏图,必归吾矣。
正所谓——
金钱诚可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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