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春肩上一沉,转头看过去,纸鸢的小脸儿早就拉了下来,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似乎有一千个不满意。
她扯出一抹笑,拍了拍纸鸢的手臂:“我自有分寸,你且宽心吧。”
纸鸢眼睛亮起来:“那,姑娘可要用些晚膳?今日小厨房做了姑娘最爱吃的炙羊肉……”
盛知春摇了摇头:“你去瞧瞧小娘,她那边若是没什么事,你便也回去歇着。
我若有事自会叫你。”
纸鸢住了口,还欲再说什么,却被盛知春摆手打断:“去罢。”
纸鸢一步三回头地离了盛知春的身,她才阖上眼睛思索起今日顾老夫人的那番话来。
听那话的意思,仿佛是在说她能有今生十分不易。
可是,顾老夫人又怎会知道她拥有两辈子的记忆?又或者,老夫人只是在说她能从这魔窟似的盛家活到今日着实不易?
总之,不论是何含义,最后那句话都是让她试着去拼一把。
佛祖从来是不挂念她的,这条荆棘路上,从来只有她自己。
哪怕跌个遍体鳞伤,也要尽力一试,否则,怎会知道前途是否光明?
盛知春目光逐渐坚定起来。
她从竹椅上站起身来,拢了拢肩上的斗篷,推门走进卧房。
一场细雨随着春风潜入渝州城颇有些寂静的夜里,细密的雨滴落在秋荷斋院前那片略显枯败的荷塘,激起一片片涟漪。
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荷叶的脉络汇聚在一起,滚落入荷塘之中,映出东方初升的朝阳。
盛知春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棂洒在她肩上。
昨夜伴着雨声而眠,竟一夜无梦,睡的十分香甜。
这也是这几日她睡过的唯一一个好觉,看来荷塘里那些枯败的荷枝也算是物尽其用。
纸鸢推门而入,手上端着盆滚水,见盛知春已经起来,不由得有些惊异。
“姑娘竟然这么早便起来了?我还想着要怎样哄才能叫您起来。”
盛知春坐在床沿上默默思索着,总觉得今日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又有些说不上来。
见她微微蹙眉,纸鸢忍不住掩唇轻笑:“怎么啦姑娘,今日没了向妈妈叫门,您可是有些不习惯了?”
是了。
往日比这会子还要早时,向妈妈早就过来将房门敲得震天响,怎的今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又在憋别的坏?
她任由纸鸢扶着在妆奁前坐下来,镜中人睡了个饱觉,皮肤细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纸鸢先是为她净了净面,这才从桌上拿了桂花油抹在手上,一点点梳着她又黑又长的秀。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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