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动了动脑袋,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颈窝,姜晚有些瑟缩。
“裴璟,你还能走吗?”
姜晚轻轻拂过少年垂落在她脸边的头,却摸到了一手的雨水。
少年没有再开口,只有粗重又滚烫的喘息声打在姜晚颈边。
姜晚将手从裴璟腰间穿过,将门关上,就着这个姿势又小心翼翼地将裴璟移到床边。
少年看起来瘦弱,但姜晚把少年架到床边的时候却已经是满头大汗。
顾不上擦拭自己头上的汗水,姜晚半蹲下,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将裴璟放在床上,手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姜晚松开手,就着煤油灯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
姜晚眼眶微红,紧紧抿住唇,颤抖着手解开已经昏迷在床上的少年的外衣。
裴璟一身墨色衣袍已经被雨打湿,难以看出到底有没有流血。
随着墨色外衣被脱下,里面纯白的里衣已经染满了鲜血,姜晚小心翼翼地将裴璟身上的上衣脱下。
少年苍白的上半身彻底露出来,包扎的白色布条早已经被血水浸透,伤口还在汨汨流血。
姜晚细眉拧紧,慌忙跑到桌上将林青野给他们带的伤药拿出来,每个药瓶上都被林青野细心写好了药名贴在瓶侧。
姜晚找出金创药,放在桌上,又小心翼翼地将裴璟身上缠的布条解开,即使她动作已经很轻了,却还是意外牵动了他的伤口,即便是还在昏迷裴璟也没忍住出低低的哼声。
泪滴没有忍住落在少年苍白的胸膛,姜晚连忙胡乱擦了擦眼睛,将桌上的金创药打开,细细洒在还在流血的伤口,伤口再度流出鲜血,姜晚就又厚厚地洒了一层药粉,终于好一会儿之后,伤口不再流血。
看着已经脏污染血的布条,姜晚皱了皱眉,从包裹里拿出她的衣服,衣服材质柔软,姜晚将衣服裁成不粗不细的布条,小心地将裴璟身上的伤口包扎好。
将裴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被包扎好之后,一件衣裙已经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姜晚又拿出干净的布巾将裴璟的头全部撩起,坐在床边为他细细擦着头上的雨水。
雨水打在窗台不断出淅淅沥沥的声音,裴璟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身上的伤口又痒又痛,像是有虫子边爬边咬。
他不舒服地皱皱眉,眼睛随即睁开。
看着陌生的房间,昨日的记忆才缓缓涌入脑海。
他从十七那里出来之后便骑着马赶往江南,向十九问了她的位置后就强撑着赶到她房门口,再然后他就晕了。
头微微侧过,姜晚熟睡的面庞就出现在视线里。
她的手里还握着他的头,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裴璟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没忍住勾唇,伸出左手轻轻抚上姜晚睡梦中仍拧起的眉毛,姜晚的睫毛颤了颤,裴璟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她便睁开了双眼。
看到他醒了,姜晚双眼一亮,“你醒啦?”
姜晚下意识想站起来,但双腿一麻,又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僵硬麻的双腿,一边问裴璟,“伤口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伤口还在流血吗?”
说着就要掀开裴璟身上盖着的被子察看他的伤势。
手指刚摸上被角便被裴璟的大手握住,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晚晚,我是男子。”
姜晚忽地移开目光,都没觉他突然叫出口的名讳有什么不对,粉意爬上脸庞,她小声嘟囔,“昨日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她的话,裴璟一向漆黑的眼眸竟也闪烁着几丝无措,热意蔓上耳尖,他松开她的手,一一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不疼了,没有不舒服,没流血了。”
看着她再度看过来的视线,裴璟认真的看着姜晚,“谢谢你照顾我一夜。”
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姜晚顾不得腿上还残留的一丝麻意,一下站起身,“我去给你买粥。”
说完匆匆消失在房间。
不多时,房门被人敲响,“晚晚起了吗?”
宋宥礼拎着刚买回来的吃食,昨夜姜晚便没有吃东西,这都中午了也迟迟不见她下来,于是他起来便去街上买了些吃食送过来。
“进。”
略微沙哑的男声响起,宋宥礼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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