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是何巧,可以是任何其他人,我只是想让平静无波的人生有些动静。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于是,我冷着脸看向唐伊说:
「道歉吧伊伊,你这次太过分了。
」
唐伊看着我,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你说的谈谈?」她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摸出手帕递给何巧,温柔的关心她的情况。
何巧受宠若惊,嘴里还是那套词,只是和我靠的越来越紧。
唐伊站起身离开了,那顿饭的客人变成了我和何乔。
送何乔回家时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想着家里的唐伊,并没有等她开口。
我甚至沾沾自喜的想,我这顶多算是享受暧昧,并非真的想出轨,我仍旧爱着唐伊。
那晚回到家打开门,唐伊正坐在餐厅吃馄饨,是冷战前我们一起包的,我记得评分表里还为我加了二十分。
她神色如常,但我从她恹恹的神情就能看出她哭过一场,我想安慰她,但她却先开了口。
「离婚吧,鹤衍。
」
我自然没有答应,虽然心里隐隐有种轻松的感觉,但我只是露出疲惫不堪的模样让她不要任性了,她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席了。
我坐在她的位置上,吃完了她剩下的馄饨。
第二天,我将礼物给了她,温声说着情话祈求原谅,一遍遍保证自己最爱她也只爱她,唐伊还是没什么表示,甚至从主卧搬到了次卧。
意识到唐伊真的生气后,我开始和何巧保持距离,她似乎急切地想和我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我也真的看不上她贪婪地嘴脸。
三个月后何巧调离总部,我买了一束花回到家,再一次向唐伊道歉。
可她的不为所动只让我感觉十分疲惫。
直到唐伊再一次提出离婚时,我答应了。
我们迅速找了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并预约了离婚登记,从民政局出来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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