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咏两人接住那小小的令牌,满眼好奇,“这是什么?”
“比平安符还要厉害一点的东西,不过凡事不可强求,你们要量力而行,”
6风语重心长的嘱咐:“记住,问心无愧就好。”
这小令牌是6风从功德令牌中提取出来的,威力自然比不上功德令牌,但相比寻常法宝也不小了。
“是!”
两人自然知道6风给的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所以都很小心地贴身放好。
他们之前为了一个平安符都争抢不已,何况这个小令牌比那平安符还要厉害。
见夜已深,他们不再打扰6风,行礼后就退出了院子。
只是走前赵绰还是回头问6风,“先生,我有个弟弟他……可还好?”
6风站在月色下,身上的青衣好似泛着白光,使他看起来是那样的不染凡尘。
夜风荡漾,他微微点点头,“他的功课不错。”
得了6风的回答,赵绰高兴地走了。
离开南宫家后,两人披星戴月地打马离开。
路上,陶咏疑惑地问赵绰,“你何时有一个弟弟了?”
“我何时没有弟弟了?”
赵绰反问。
陶咏后知后觉,“是啊,你好像从来没给我说过你家的情况……包括那根人骨鞭。”
赵绰勒马停住,偏头看着陶咏,毫无表情的脸在月色下看起来是那样的冷漠无情,几个字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你不也是?”
两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对视着,气氛紧绷,寒凉的夜风从他们身边席卷而过。
但片刻后却相视一笑,再次打马绝尘而去,至始至终好似什么都没有生,他们十分默契地没有对对方刨根问底。
两人是能够彼此交托性命的人,为了对方都可以赴死,但也仅此而已,却也够了。
陶咏和赵绰走了,又来了个宫巡缮。
6风一打开门就看见他站在自己门口,肩上有微微湿痕,看来是在站了很久。
这小院门口有一片芭蕉,长势喜人,清晨的露水从芭蕉叶上落到了他的身上,打湿衣裳不足为奇。
宫巡缮见6风开门,连忙回头拱手行礼,“先生晨安。”
“晨安,”
6风挥挥手,宫巡缮身上的湿气便消失不见,他只感觉身上暖洋洋的。
“多谢先生。”
6风摆摆手,“今日是进前一百的比试,对你来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
“承先生吉言。”
“只是今日无法去为你助威了,可否借我几个银子。”
6风的话题转得太快,宫巡缮愣了一会儿,但手却很自然地将一袋银子从怀里给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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