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错了。”
哼,美男计,每次都用这招。
卿言忿忿的想,却是很受用。
“好吧,原谅你。”
卿言撅了撅嘴,笑了。
不多时,二人便整理好,用完早膳走出采仪殿,径直朝奉天殿去了。
在王怀胜尖细的嗓音唱喏下,文武百官依次按品级立于大殿之内。
卿言只是储君没有官职,遂立于隆庆帝左侧。
高基上,卿言扫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武将席列中的黄定身上。
黄定似乎也感受到了卿言的目光,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抬头看了一眼上位,又立即低下头去。
“众卿平身。”
隆庆帝挥挥手,“宁国公旧疾初愈,不宜久站,赐坐。”
昨晚刚刚正名,今日又得如此礼遇,宁狄受宠若惊。
隆庆帝如此示恩,众人的思绪马上回到了昨晚,想起了黄定那段因悔不当初而立下的重辞。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一个人如果担心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那么,他就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黄定就是最好的诠释。
黄定也知道不可能逃了,索性出列请奏:
“陛下,末将近日旧疾复,心力不足,利锋营军务繁忙,恐难以操持,遂请辞,望陛下恩准。”
黄定心不甘情不愿的狠咬每一个字。
黄定一开口,卿言就偷偷盯着龙座上的皇帝看,虽然她已极力掩饰自己的动作和意图,可仍被王怀胜现。
不过,王怀胜却装作若无其事。
“黄卿可有请太医看过?”
隆庆帝问。
“陛下,末将这是老毛病了,将养将养便可。”
黄定答。
“既然如此,朕就准你休沐一些时日,痊愈后再回任。”
隆庆帝摆摆手示意黄定退下。
黄定退回到席列中,一时不知所措。
卿言也不可置信。
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夺权良机,父皇为何不允?为何要对黄定如此维护?难道父皇的本意不是要让宁家军与钟家你死我活吗?
这下,卿言也不再掩饰,直直的盯着隆庆帝。
隆庆帝似乎知晓一般,回望她一眼,眼中无波无澜。
而席列下坐着的宁国公亦如隆庆帝一样,平静得让人匪夷所思。
卿言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晃荡,顿时恍悟,而结论将她彻底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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