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想清楚了?”
“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叶漾快喘不上气来了。
郁森把手抽出来,却只是换了个地方钻,掌心带着烫人的潮气贴上叶漾的背:“你只把自己想清楚了,想过我吗?想过我以后会和别人做吗?”
叶漾颤了一下。
她没想过。
她为什么要想这个?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她想过郁森将来会遇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子,青春、透明,和他势均力敌,想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没必要太具像化。
却被他这样问了出来。
“没想过。”
叶漾想干干脆脆结束这个话题。
但郁森不想:“没想过我以后会抱别人、亲别人、碰别人?怎么抱、怎么亲、怎么碰,都是你教我的,我会做得越来越好。
你没想过你和我分手,以后只能换别人来享受了?这是不是就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叶漾光火:“你这个凉,谁爱乘谁乘!
我心静自然凉。”
无声的啪。
叶漾背后的搭扣被郁森一只手解开了。
她挖苦道:“你是真能耐了。”
“能不分手吗?”
“就凭你这点能耐?”
“就凭你不想我把这点能耐用在别人身上。”
郁森掠夺的背后,是无穷无尽的乞求。
“我说我不想了吗?”
“你想吗?”
叶漾不是会动摇的人:“我无所谓。”
无论是十八岁的她,还是二十六岁、二十八岁、二十九岁的她,都是坚定的人。
就算郁森给她的肌肤之亲能让她交出身体上最本能的反应,就算她能看穿郁森强弓硬弩的掠夺背后是乞求,她也不会害人害己地动摇。
郁森转身离开,上了楼。
没有再拖泥带水。
也没有道别。
叶漾情不自禁地呵了一声,没想到最后转身离开的人是他,更没想到她被“丢”
下时会一脸潮红,毛衣里还有个被解开的搭扣,只能靠她自己了。
她背过手去系,不知道是筋骨疼,还是别的什么地方疼,总之,大脑接收到疼的信号。
叶漾离开时,是十二点一刻了。
新的一年,过去了十五分钟。
没能开个好头,叶漾有一种凶多吉少的预感,尤其是在打车回家的途中,也没能偶遇什么辞旧迎新的场面,大街小巷一如既往地不眠,却死气沉沉。
她的预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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