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墨,你做什么啦你真的好重”
祁砚微喘着倒在被窝里,承受着对方泰山压顶般的重量,一时间只觉得气都快透不过来了。
当然,他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让他喘不过气的绝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承重。
司冬墨贴着他的耳朵,富有磁性的低语轻挠着他的耳根“重小坏团子,现在知道怕啦,先前戏弄我的时候的胆子到哪儿去了”
说着,还像惯来逗弄小鸟的那样,伸手揪了揪祁砚头顶乌黑的碎发。
他靠得太近了,就连轻微的鼻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祁砚有些紧张地撇过眼,避开了司冬墨近在咫尺的盯视,嘟哝道“哎呀,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吗,至于这么生气”
司冬墨的目光不再像从前那样似凉水般温和,反而有了沸水般的灼烫感,他今天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祁砚不知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被那炽热的眼神得脸颊发烫,有些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见祁砚故意躲避着自己的目光,男人更加恼了,他用两指轻轻捏住了祁砚的下巴,想让他转过脸来。
但手指刚一碰到肌肤,祁砚就闭着眼睛大叫起来“呜啊呜啊司冬墨大流氓”
“流氓”
冬墨蹙了蹙眉,暂停了动作。
祁砚偷偷地把眼睛眯开一条缝,却见这家伙真的半靠在床边,开始严肃地思考起了这句话。
他赶紧趁机往旁边溜去,不料还没爬下床铺,就被男人抓住衣服,拖了回来。
“不准跑。”
冬墨罕见地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口吻不容置疑。
祁砚眉头一皱。
他感觉到这件“小事”
并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过去,而眼前向来温柔可的忠犬,也似乎有了变身的迹象
不行不行,要赶紧打住这种苗头,绝对不能让大狗狗冬墨跑偏了,从暖心金毛变成了邪魅大狼犬。
于是乎,祁砚闭上眼,沉淀了两秒。
乌溜溜的大眼睛再度睁开时,他眼泪汪汪地着冬墨,服软地瘪了瘪嘴“冬墨,我错了,我认错还不可以吗”
不曾想,司冬墨完全不为所动,反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目光,口中逼问道“错了错在哪儿呢”
居然还得寸进尺了眼着冬墨偏离了温柔暖男的轨道、驶向了“霸道村夫”
的模式,祁砚暗暗吐槽,但表面上他仍是嘴硬,撇撇嘴强撑着说道“我只是逗你玩玩而已啊。
不过是啄了啄你的脸,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不是啄,你明明就是偷亲了我一下而且亲完就跑,真的很坏”
祁砚被他急切又笃定的语气吃了一惊。
着男人倔强的眼神,他干脆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样好,啄就是亲,这是你说的这样算起来,哼哼哼,本鸟自打从蛋壳里爬出来到现在,纵横山水、叱诧风云、上天入地、战绩无数,不知道亲过多少人”
“不知亲过了多少人”
男人慢慢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不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十七年后,他拖着残垣断壁般的身躯低调地回归华夏,就如同一个漂泊浪子一头扎进了母亲的怀抱,大家都很面子的叫他一声叶哥,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从这里开启完本作品重生最强特种兵250万字,人品保证,...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青梅竹马分手,林烟找了个穷男人,日子过的一穷二白。然而没想到,某一天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权势滔天的千亿财阀。林烟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哭唧唧的抱住还没来得及换下西装的自家男人。我没什么本事,配不上你,豪门水深不好混。软萌小哭包被男人护在怀中。做我的妻子不需要任何本事,只要记得你是陆太太就够了,出了事老公给你兜着,什么都不要怕。结婚五年后总裁,需要提前替您准备好礼物吗,恭贺夫人娱乐公司港交所上市。正替儿子辅导功课憋着闷火的某总裁,松了松领带,不需要,把我送给她就是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
李先生,您有好几段感情经历,能谈谈您对感情的看法吗?比如呢?比如您觉得男女朋友在一起AA制会不会影响感情?比如不懂浪漫的男生会不会很掉分?哦,我不知道,都是她们倒贴的,我对她们其实并不满意。重生到大学时期,李远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当舔狗,专心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