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树长得慢,每次不能把松塔全部摘完了,还得留一些在树上,给松鼠吃。”
祁砚惊异于这个时空的普通农夫也有“可持续发展”
的理念。
采一半留一半,绝不开采殆尽,赶尽杀绝或许这就是山货行当里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规矩,是一代又一代山中人流传的默契。
过了一刻钟,阿进从树上气喘吁吁地倒退着爬下来。
下树比上树还要艰难,阿进的体力已经大量消耗,落地的时候身上前后的衣衫已经尽数透湿。
“累死了。”
狠狠地喘了几口气,阿进一屁股坐到地上,下一秒就尖叫着跳起来“我的老天疼死我了”
祁砚一,发现他正好一屁股坐在了一颗硬邦邦的松塔上,上面硬邦邦的纹路硌得他龇牙咧嘴。
乐伯在他屁股后边拍了几下,“傻小子,去那边坐着休息。”
剩下的人则把阿进从树上敲落下来的松塔捡进袋子里装好。
摘完一棵树之后,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他们便拾掇拾掇,在林子里生起火堆,准备夜间露营。
祁砚跟着司冬墨去捡拾柴火。
夜晚的树林子格外阴森,四处都是奇怪的虫鸣,偶尔还有刺耳的鸟叫声。
他紧紧地跟在男人身后,不住地回头张望,生怕自己的身后突然蹿出一只什么怪物来,给他的脖子来上一口。
“祁砚,你走在我的斜前方吧。”
司冬墨见他紧张得几乎草木皆兵,便把他拉到自己的左前方走着。
这样一来,司冬墨既能够给他路,又能警戒后方。
“司冬墨,你觉得今晚会有危险吗”
“说不准,如果你指的是画皮狼的话。
上次狼群出现的地方离松树林相当远。
不过,根据弘儿上次的遭遇来,画皮狼会伪装起来在山林里游走,并不局限于它的老巢。”
“唔。”
祁砚皱起眉头,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画皮狼不但会打伏击,还会打游击,真是成了精了。
拾到足够多的木柴之后,两人迅速折返,回到了营地附近。
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打猎,便就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和肉还有果脯零食,围着火堆匆匆吃了起来。
“哎哎呦我的老哥啊,轻、轻点儿”
阿进躺在自家兄长的大腿上,一边承受着哥哥手法任性的按摩,一边哼哼唧唧,嘀咕个不停。
“臭小子,让你逞能,爬得那么快。”
阿升小心地给他捶着腿,揉捏背部和肩膀上的肌肉,“今天不给你修好,明天你就别想上树了。”
“哎呀我的哥,就你这按法,我没伤都能被你按出毛病来轻点,疼疼疼嗷”
阿进痛得呼哧喘气一旁的乐伯给他递了一小把草叶,让他嚼着吃了。
“明天还要爬几十棵树,好好歇着吧。”
阿进一边吧唧吧唧地嚼着药草,一边笑嘻嘻地对父兄说道“其实今儿个运气可好,我一路爬到树顶上去,都没有见松树仙儿。”
一听他这话,气氛忽然凝固了起来,乐伯和阿升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拧起眉头。
祁砚和司冬墨对望一眼,他们两个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松树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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