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倾听着这汉子的发言。
远远着那人在人群当中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绘声绘色地讲述儿子中毒的经历,他直觉这件事情有些古怪。
“糟了,这、这可怎么办”
和小鸟团子一起卖小吃的厨子有点不知所措。
这厨子是兰老板新雇来不久的,还是个年轻小伙子,为人本分老实。
他从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到那汉子背着自己的儿子在食肆门口大吵大闹、哭哭啼啼,对围观的路人滔滔不绝地强调着“食肆的小吃有毒”
,他又急又慌,只能结结巴巴地对质疑的人群辩解道“食肆的小吃绝对是无毒的,我,我可以发誓”
“你发誓”
听到他的话,那汉子咄咄逼人地走上前来,一把揪住他的衣服,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发誓有个屁用啊你瞧瞧,你好好瞧瞧”
他把自家儿子从背上卸下来,使劲儿塞到厨子的鼻子底下,“我家娃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敢说没毒”
“哎,真、真的不是这样”
这老实巴交的厨子都快被他逼得哭了,小鸟团子实在不过眼,便顺着厨子的衣服向上爬去,在那汉子的手臂上狠狠啄了几下。
“啊嗷疼死我了”
被小尖嘴使出了啄木鸟的得意技,汉子捂着被啄到的臂膀,痛得嗷嗷直叫。
他更加愤怒,大步朝着小鸟猛扑过来,但小鸟很快灵巧地躲到了厨子的身后,顺着他的衣服滑到了地上,摇摇摆摆地朝着食肆里面逃去。
“咕叽咕叽”
小团子一边撒腿逃跑,一边冲着屋里尖叫起来。
小小的一束尾羽吊在它圆嘟嘟的身子后面晃来晃去。
这时候,食肆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兰老板大步朝门外走来,司冬墨紧随其后,到小鸟的时候立刻蹲下身,把它抱了起来。
“祁砚,那人有没有打伤你”
见到小团子被追得仓皇逃跑,司冬墨面色阴沉,身上的气息冷得可怕。
小团子摇了摇头,又用翅膀尖儿指向了屋外。
那里,那个汉子到老板出面了,更是有大闹天宫的架势,恨不得举着自家儿子塞到每个人手上好好,十四食肆是如何把他“毒”
成高烧的。
司冬墨把小团子抱到角落里,让祁砚悄悄化为了人形。
男人用高大的身躯遮挡着少年化形,一边狐疑地向门外“这人在做什么把儿子扔来扔去的拿给人家展览,真的是为儿子抱不平来了么”
“着他那副模样,绝不是来讨什么公道的。”
祁砚冷静地向外面,“抱着生病的孩子在别人面前卖惨,还大吵大闹,只能是冲着找茬而来的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屋外,兰老板正在安抚围观群众的情绪。
他拱手行礼道“各位乡亲父老,我十四食肆的所有食材都是谨慎保存的,不会存在被外力污染的可能。
厨子们做菜之前也必须做好清洗。
至于这位客人所说的投毒,更不可能食肆没有必要谋害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在下与客官素不相识,与令郎也无冤无仇。
就算是要坑人,缘何要采用这种笨拙的办法,一眼就被人识破
诸位呀,一间食肆在食材里下毒,这是自取灭亡的做法。
十四食肆在落霞镇开了将近四年,做事向来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在下对令郎的状况表示遗憾,也请这位客官莫要再惊慌,食肆愿意协助你,查清事情的真相。”
兰老板的一席话让在场躁动的人们也都一愣,心情逐渐镇定了下来。
的确,刚才那个汉子的一番闹腾和声泪俱下的控诉非常具有煽动性,有不少人出于对他简朴的外观打扮和他可怜孩子的同情心,而对他所指认的食肆“有毒”
的事情深信不疑。
而现在,兰老板清楚地作出了解释,并在字里行间向人们暗示了事件中可能存在的疑点,及时把控住了街上舆论的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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