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宝丫头一点不服输,“我还记得先生的解释,两诗都是杜甫的写的,杜甫忧国忧民,憎恨战争和同情百姓。”
“小虎子记得你的那诗的解释吗?”
柳红也坐在一旁。
“我记得我记得,《望岳》是杜甫年轻时写的,诗里有他的豪情还有远大的志向和抱负。”
“萧姑娘来了?”
两位教书先生走出来行礼。
“两位先生好!”
萧云回礼给人介绍着紫薇和金锁。
“两位姑娘有礼了!”
读书人自然规矩没得说。
紫薇金锁也回礼。
“咱们先去教室坐坐,这个时间这些孩子应该在后院练武了。”
萧云把人往教室领去,孩子们也都听话的跑去后院。
看着普通的桌椅板凳,紫薇和金锁倒是有些拘谨。
“请坐吧,我给两位倒茶!”
萧云看出来两个人有些嫌弃,看来她猜的没错,这是两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和丫头,“之前这些老人孩子都没吃没穿的,肯定不能跟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比,而且孩子们是读书,苦其心志也是关键啊!”
“这些孩子在一起很快乐啊,我虽然没有挨饿受冻,可是我娘死了,我逼不得已,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北京寻找我爹。
爹没找着,却到处碰钉子,受人气,几乎已经走投无路了。”
“你们是来京城找爹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来京城申冤的呢,过阵子就回家了。”
萧云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一直在转,找爹却又找太常寺,难不成他爹和太常寺有关?太常寺主管皇上……萧云不敢再想了,可能是她想多了。
“我已经没有家了,你让我回哪儿去啊?”
紫薇摇摇头,她如今没了主意。
“我们小姐来北京寻亲,离开济南时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把房子卖了才有路费来北京。”
金锁给萧云继续解释道,“可是这一走就走了半年,路费都快用完了,如果再找不到她爹,就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们走了半年才到北京啊?”
萧云有点不敢相信了,她从杭州骑马到洛阳才十天而已。
“也是我不争气,路上病了两次才耽误了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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