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放下茶碗“近来任家如何”
郝康安听着这个问话,眉眼稍柔和了点,但脸上还是着冷冰冰的。
他瞥了眼封凌“现在该叫何家。”
任欣颖跟着改嫁的母亲去了何家。
封
凌失笑,不知道郝康安给他强调这个有什么意思。
左右不过是一个姓氏,回头任欣颖嫁了人,那又是进了另外一个姓家。
郝康安简单讲了下任欣颖情况“卢家和詹家的事情闹得很大,任欣颖跑了那么多趟大理寺,又在民间寻了不少人。
街头巷尾都知道她。
虽说他们嘴上说她没做错什么,孝心天地可鉴,可到底还是觉得她太能惹事。”
惹事代表着,任欣颖婚嫁成问题,外出想做点营生也成问题。
郝康安本是个话少的人,却愿意和封凌多说两句任欣颖相关的话“何家一个男子支撑家里四口,生活不易。”
何通还小,经历最近的事情似乎比以往更懂事了。
小孩最近找不到封凌的身影,就总暗搓搓摸到郝康安那儿去寻点事情做,还会打探封凌的消息。
封凌听着点了头“让任欣颖去廊坊找傅府刚买下的铺子。
傅府要开花店,应该正是缺人的时候。
何通要是无事可做,让他多学点东西。
再年长些我会安排别的路。”
按照时间来算,傅辛夷应该正是缺人的时候。
就算现在不缺了,等以后铺子多了,她还是缺人的。
以任欣颖的性子,以后知道了卢家和桂晓晓、傅辛夷的矛盾,了解到她们家中都推了手,必然会忠心耿耿帮着傅辛夷。
郝康安得到了解决方法,心中稍松。
一来一往,人情也算还清了。
他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告辞。”
封凌拱手,着郝康安头也不回离开。
桌上一个茶碗还半满,一个茶碗已空。
周边人吵吵闹闹嘻嘻哈哈,半点没有打扰到封凌思考问题。
茶水一点点下去,等到只留一个没有几片叶子的粗茶底,封凌才起身离开。
他眸色深邃,耐心却十足。
右手放在前胸,左手轻甩着。
京城有名裁缝的衣服剪裁合体,将他骨子里的傲气展露了个彻底。
人来人往的寻常人全然成了他的衬托物。
京城随处能碰到凶猛的庞然大物或盘或匐着。
然而这些庞然大物却没想过,底下的小小蝼蚁能撼动怎么样的柱子,又可以掀起如何大的浪花。
他踏进了顺天府,陡然收敛起了一身凌冽,拱手朝着差吏友善笑了笑“我是不是来早了傅小姐可来了”
差吏见了封凌,忙拱手回礼示好,还帮着解释了一下“封会元来得正好。
傅小姐今天来不了,她病倒了,是府上她丫头替她来的。”
封凌松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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