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仪花容失色。
詹钦霖目光坦然,又再说了一遍:“我想拜你为师。”
眼中染上疑惑,谢若仪不解地问道:“为何?”
“你的学识见解如何?”
“放眼望去,江陵府无人能出我左右。”
对于自己的才学,谢若仪一向很自信。
詹钦霖倚着马车内壁,望向她说道:“那你怎么还要问我,为何拜你为师?”
“但是。”
话刚说出口,谢若仪就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
没错,她的才学不输远山书院的老学究,若他只一心想要学有所成,那么确实不该舍近求远。
可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应是不行呢?
詹钦霖开口点破了她内心的疑障,“你认为女子不能为师?”
“怎么会?我…”
下意识想开口反驳,但她却又忽然觉,自己听见他说的话后,第一下反应确实如他所说那般。
“那我等下就去准备拜师礼,然后交与娘子?”
“嗯。”
谢若仪闷声答应。
她在困惑自己刚才所做出的反应,明明自己心中立志于证明女子不输男子半点。
但为何在第一时间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却是认为女子不能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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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停稳,詹钦霖一个翻身就跃下了马车。
见姑爷这幅着急忙慌的模样,芽绿朝自家娘子问道:“娘子,姑爷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心中藏着事,谢若仪随口敷衍芽绿道。
进了詹府后,詹钦霖立马就快步赶到了书房,接着急忙从书柜隔层的木匣子中,取出了他之前就早已提前备下的白玉镇纸。
等到主仆两人踏入院中时,詹钦霖已经拿着包好了的镇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拜师礼。”
将礼物交到谢若仪手中,詹钦霖动作标准地弯下腰,躬身作揖道:“劳烦师父,今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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