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帆还小,有很严重的阴影。
她那人,一辈子就坏在嘴巴上,以后我也打算只给钱,尽赡养的责任就好了。
不能过多牵扯的。”
江胄说:“我明白。
但还是那句,该尽的礼节不能少。
她毕竟是你妈妈。
以后怎么处理母女关系,我们一起面对,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语气寻常,寻常而坚定。
袁媛抬眼看着他,发现江胄不是在客套,她也发现了,江胄的办法更好。
就说:“好吧。
不过,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江胄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怎么会委屈呢?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放开了袁媛,对瞧呆了的袁远帆勾勾手指,道:“磕头就算了,小舅子给姐夫磕头,辈分全乱了。
走吧。”
……
出了门,江胄大步流星往前走。
他身高腿长步履大,袁远帆要小跑着才能追上,边追赶边气喘吁吁道:“哥,您等我一下。
我,我有话跟您说。
我,我要谢谢你……”
江胄减慢了一点,瞥了他一眼,说:“我舅说你每天绕着厂区跑步呢,就这么点体能?”
袁远帆道:“姐夫,你可是体能标兵。”
一句姐夫叫得江胄很舒心,就再减慢了一点:“谢我什么啊?谢我让你当学徒,吃苦?”
袁远帆道:“那不是吃苦,那是为了我好。
我跟着江老板,三个月学到的,比我之前两年学到的还多。
他说等过了年之后,交给我一个门市,让我全权负责。
我准备北上,找我的高中同学一块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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