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出去后,赵怀璟在书房中独自坐了片刻,待到膝盖的酸痛和身上的疲惫缓解了,才起身往后院而去。
只是还未走出前院便想起自己风尘仆仆,所以又退回来,在书房一侧的净房中沐浴过又换好衣裳,这才回了正院。
徐楚楚这几日因为流言一事心情有些郁闷,虽然她看得开,但她一介女子又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外面那些流言足以让她十分难堪。
这与当初原主受晋王指使散播流言不同,当初流言最热时陛下赐婚,其实是证实了她与赵怀璟的“私情”
。
而赵怀璟干脆地接受赐婚,无论事实如何,都进一步坐实了他们二人的“私情”
。
所以,当初的流言大部分都是赵怀璟替她分担了,她只是与赵怀璟“互相爱慕”
罢了,虽也出格,但二人成婚后,流言自然歇了。
但如今她已成婚,身份还是王妃,她被凌霄阁掳走,坊间百姓嘴上不敢说,心里想的却肯定都是脏污不堪。
今日赵怀璟回到琅琊王府时,婢女便兴冲冲过来禀报,还送来赵怀璟买的小物件。
徐楚楚这几日兴致都不怎么高,但收到赵怀璟送的小物件还是很高兴的。
她原本以为赵怀璟很快会来找她,不料她等了许久未等到人,只等到前院的小厮来禀报说王爷还在书房议事,让她先用晚膳。
她心里有些堵,索性也不去书房找赵怀璟,自己闷闷不乐地用过晚膳便回房了。
徐楚楚等了许久,天色完全暗下来时院里才响起脚步声。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等到房门被推开时,抬头看去。
她眼眶和鼻头都红红得,一看便是哭过,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赵怀璟进来见她这样,脚步顿了顿:“怎么了?”
他这话问出口,徐楚楚怔了一瞬,然后更气了,索性收回视线不愿再看他。
门外守夜的婢女小心翼翼将房门关上,赵怀璟在门内站了片刻,抬脚走到榻前,伸手刚要抚上徐楚楚顶,徐楚楚缩了缩脑袋避开。
赵怀璟的手僵在半空,他收回手轻声道:“本王离京多日积攒了许多公事,林笙又来找本王有要事相商,本王忙完便回来了。”
徐楚楚沉默片刻,放下手中医书抬头看着赵怀璟问:“要事?什么要事?你有那么多要事,每一件都将我蒙在鼓里,只有我的事不是你的要事是吗?”
赵怀璟微微蹙眉看着她,似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徐楚楚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抿唇倔强地看着他,丝毫不肯退让。
赵怀璟默了默:“是本王错了,流言之事王妃不必放在心上……”
“如何不放在心上?”
徐楚楚气愤不已:“别人骂的是我,我如何不放在心上?”
这下赵怀璟却没开口,只沉默地看着她。
他不说话徐楚楚更气愤了,憋在心中许久的委屈涌上心头,她虽努力隐忍着可眼眶还是一阵酸涩。
她看着赵怀璟:“所以,外面那些流言王爷你都知道是吗?”
“嗯。”
赵怀璟并未否认。
徐楚楚:“……”
她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像被泄了力,所有委屈和郁闷都被堵在胸腔中。
赵怀璟抬手想替她揩掉眼泪,徐楚楚再次侧头避开。
她自己抬手快擦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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