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次郎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喽啰,最大的贡献是给他目前就职的组织名下的公司做假账。
如果这些年来都是组织这边给他提醒的话,那我和景光恐怕一进去就暴露了,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那位给他通风报信的人,只可能是早就和他有所牵连的。”
降谷零皱着眉,有些忍不住想要马上给上司写一份投诉信,控诉某些老人尸位素餐。
但想想自己那个从未露面的上司恐怕也上了年纪,他还是将这样的想法忍了回去。
萩原研二却没有像降谷零这么生气,在警视厅待了也好几年了,他早就习惯了一些老油条什么事情都不干,就靠着职阶压人,开口闭口都是当年我如何如何,以我的经验看应该如何如何。
那现在告诉他,其实十三年前的绑架犯说不定在警局内部有内应,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其实这样倒是给我们缩小了范围,也减少了工作量。
先松本次郎现在根本不清楚我已经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他本身就还在通缉名单上,案子也在追诉期内,我只需要跟根据你这个情报里提到的地址,再确认一下他的出行时间,带上信得过人手直接上门去逮捕他就行。”
萩原研二托着下巴,摩挲了一下已经下巴上隐隐有些冒头的胡渣,转着眼珠子回忆着他还有些印象的警员们,继续开口。
“其次,关于内应的身份,我也只需要调查十三年在职,现在依旧在的警员就行,这个范围内,人数并不是很多,说不定直接转告给目暮警部就能得出结论也说不定。”
但他的眉头依旧皱着,有些为难地说出了今天他来访的最后一个目的:“唯一麻烦的就是那个想要找x酱麻烦的家伙,恐怕只能盯一阵子了,没有人来报警的情况下,经济犯罪很难被判定,而跟踪和蓄意伤人完全是两个量刑级别,我不希望x酱涉险,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家伙的存在就直接放弃新年计划。
我能委托你和诸伏,在这两天里,跟踪一下那个家伙,尽可能抓个现行?”
“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松田在明,我和诸伏在暗,让x桑直接做饵,引出那个家伙?”
降谷零露出一些不赞同的眼神,他不觉得让x桑一个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民众来做为诱饵是个好主意。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
只有我,松田都不能来,那家伙看到我们两个同时出现恐怕只会直接跑走。
当初让他进去吃牢饭的人又不止x酱一个人,只不过是因为落单的她看起来最好下手罢了。”
萩原研二在房屋中介事务所的前台那打听了一些情况,并且在出示了本来只能在房管局使用的协查函,糊弄住了前天小姐姐,调到事务所大门口的监控后,他非常确定卢善这个家伙,在你们登门拜访小仓经理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们。
在现他和你在离开事务所后就分开,你一个人落单后,他就起了歹意。
但那把水果刀却不是临时起意,还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在做亏心事,心里害怕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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