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路珝依旧没给她任何回复。
宋昕斓有些泄气。
还是拿起光脑再接再厉:【学长,你去哪了啊?给我个定位呀,我立马飞奔到你面前,随时准备训练。
】
【学长?】
【路珝学长,你理理我呀,我错了。
】
【学长学长学长。
】
【路珝学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把态度端正好了(可怜)】
路珝回到了学校外边租的公寓里,光脑一直不停地响着。
他打开看了眼,看到宋昕斓那一串的轰炸信息,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他把事先就写好的安排表了过去:【要练你按照这上面的练吧。
】
宋昕斓顿时了个可怜的表情过来。
路珝不管她,关闭了光脑,按了按自己隐隐烫的腺体,眼睫微垂,有种说不出的脆弱。
他去打开了信息素过滤器,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
躺回了柔软的大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因为常年注射改变信息素气味的药剂,他的情期比起其他的oga要更难熬。
情期前后浑身冷,手脚冰凉,在情期过程中会更加渴望apha的触碰和抚慰。
一开始他还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但随着他的情期越来越难熬,他不得不用抑制剂。
从开始一支抑制剂就能熬过来到现在起码要注射个三四支才能顺利熬过去。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无比怨恨oga的身体。
如果他是个apha该多好。
想到此,无论受伤多痛都没有掉过一滴的眼泪,在此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后颈的腺体着烫,屋子里oga的信息素胡乱被释放着,浓郁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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