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
“兄弟,你好,你车修好了,你可以过开了。”
赵正龙给了一条信息。
下班,扫码骑着一辆哈啰过去了。
到修理部见到赵师傅,说:“赵师傅,辛苦你了。”
“辛苦,大家都兄弟嘛。”
赵师傅说。
“请问一共多少钱?”
“请你稍等,算一下。”
“好。”
说。
“兄弟,离合器五百十元,飞轮四百四十元,工工时费六百元,凸轮轴传感器两百四十元,三元催化七百元,共计两千五百元。”
赵正龙说。
“要多钱?你说只三元催化问题吗?”
问。
“,当时也以单纯三元催化问题,拆开一看,&xeoo现别故障,些问题解决,你也法开呀,必须对你安全负责呀。”
他说。
“那你事先和说一声?”
“好意思,当时正好别货要一起订,觉得咱们兄弟都熟了,些配件也算太贵,因此,就和你打招呼了。”
赵正龙说。
“好,可以刷信用卡吗?”
问。
“可以。”
他说着,拿出了一个pos机。
于便刷了两千五百元给他。
“兄弟,赠送你一次保养了,那个旧三元催化你要吗?”
他问。
“要了,留着也用了。”
说。
“好嘞,合作愉快。”
他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
于便上车,系好安全带,打着了,挂上一档,可,一松离合器,车就会噎死,反复如此,低于十次,一步也走了。
“赵师傅,请问哪里修好?车总会自己熄。”
问。
“会,所故障都排除了,又给你换了新离合器,可能你离合松得太快了,所以把车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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