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鲜卑人压根没想到我有胆量闯下这样的祸事,便只是以为四人踩碎冰层、掉进去淹死了。”
他望着她笑了笑,“欲知后事如何,找个整块的时间再慢慢说。
现在我们去万光轩——你知道在哪儿吧?闻公子宴请。”
闻法坐在上席,脚搁于桌、颈枕于椅背,头向后吊着,一个女人正在为他按摩头部。
他仍是闭着眼的,从下席便只能看见凸起的喉结和下巴的形状,黑脱垂及地,竟有几分呃,妩媚。
听说他和曾身为头牌娘子的母亲长得极像,阿忍是信的,这样的五官长在男人脸上都极尽清秀飘摇之能事,想来在女人的脸上,真该风华绝代。
而那为他按头的女人居然是子夜歌。
但又想起闻辩与孙孝哲私下的交情,他的独子拦下马车、要来一个女人,该也是可行的。
子夜歌没再穿女蛮国的服装,只穿着件极朴素的浅黄高腰襦裙,不施粉黛,却仍引得在座的杂役频频偷看。
啊哟,好漂亮的两个人,阿忍从纯粹的审美角度欣赏了他们好一会儿。
见他俩到席了,贾峰便开始一一介绍自己的二十多个兄弟。
这个叫王添喜,这个叫丁祎,都是跟了我十多年的说着说着就看见伽衡在那里笑,不满道:“你笑什么?”
“笑自己只跑了几年商,不如贾先生经验丰富。”
他指着那王添喜说,“我见到的杂役呢,因为长年出苦力气、手挑肩扛,所以颈、肩、背僵硬变形,气血不通。
这些人气血通达、筋脉活络,倒像是习武之人。”
“是么?”
闻法忙道,“怎么回事?”
贾峰一晒,“我可有说过跟我十年是做什么?不错,伽先生好眼力,我和这些弟兄原是走镖的,后来改了行,他们推我做了领队。
若不信,你便去甘州奉天镖局问,那里都是我的老相识。
你又笑什么?”
“笑你叫我伽先生。”
阿忍闻言也想笑,在下面拍了拍他,提醒他别再胡闹。
这一拍却非同小可,感受到某个东西的形状后,她像被火烫了般猛地缩回手,瞬间就面红耳赤;伽衡也是身体一僵,低头看她,然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贾峰纵使脾气再好,此刻也受不了了,冷哼道:“是鄙人没见识,应该直接称呼胡人的名字才是。
可现在究竟在笑什么?”
一些男女间的小情趣呗。
闻法皱着眉头扫了一眼两人,挥手道:“上菜。”
不似长安那边正宗的汉族美食,沙州菜受了西域极深的影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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