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个呼号收到的过往信息去分析阿木的社会关系,但以阿木的谨慎程度,他会把这个呼号留给其他人吗,如果他是带着杀机接触齐悦的,那么安全起见,他只用这个呼号联系齐悦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吧!
因为他也不能保证齐悦并没有把他的呼号留在书本上。
随着调查的深-入,可调查的线索已经越来越少,方向也越来越窄。
好在,高永达在齐悦的旧本子上现了被撕掉的一页,而在它后面的一页,高永达用铅笔拓出来了一串数字,正是一串126开头的呼号。
然而后续的调查结果却正如大家想的那样,并不乐观,因为这个呼号真的就只有一个人联系过,这个人就是齐悦。
调查进行到这里,线索虽然断了,但“阿木”
就是本案的凶手,似乎已经毋庸置疑,但如何才能找到此人呢?
这天晚饭后,周国平召集大家开会,看看能不能讨论出一些新的方向。
“现在我们已经汇总了阿木每次约齐悦时的信息,从时间上来看,十月份他约了齐悦4次,齐悦赴约了3次,其中这一次,齐悦给他回信说她不方便。”
周国平敲了敲白板,“不方便,因为什么不方便呢?”
他留了一个话头,继续道:“再看十一月份,月初的这一次,齐悦给他回了信息,说自己有事,正是胡江在滨城的时间,此后,十一月份他约了齐悦7次,齐悦赴约了6次,大家看这一次,齐悦给他的回信还是说自己不方便,看看这前后两个月的时间,刚好是一个月左右,因此齐悦所说的不方便,应该是她的生理期。”
“两人约会,生理期却不能约,显然,阿木每次约齐悦就只是为了睡而已,所以他定的时间都是晚上六点以后。”
“十二月份的情况也大体相似,十二月底两人应该是见了一次,但到了一月份阿木就没有再联系齐悦了,想必是他已经决定动手了,便直接找上了齐悦。”
郭淮插话道:“但他为什么要主动找上齐悦呢,他要杀人,把人约出来,在自己的地盘上动动手,岂不是更安全,他为什么要去一个自己陌生的环境行
凶呢?”
“而且,他主动找上齐悦,他们在一月份并没有联系过,他是怎么知道齐悦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胡小琴的家呢?”
郭淮刚抛出问题便自问自答道:“一来,他可能是十二月底跟齐悦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齐悦考完试会去胡小琴的家,很可能也是那次见面,他套出来了胡小琴的基本情况,二来,就是他决定要动手之前,他对齐悦进行了跟踪,为了确保胡小琴在他动手时并不在家,他可能也对胡小琴进行了跟踪或者调查。”
“他很可能会亲自或者找人去打听胡小琴的情况,我们或许可以按照这个思路再走访一遍胡小琴的同事和邻居,看看能不能有所现。”
“就是不知道这个阿木有没有可能就是市棉二厂那一片的人,他本就知道胡小琴的情况,不过这就有些太巧合了。”
周国平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你还没来得及详细看他约齐悦的这些地点吧,距离都不过滨大三公里,但滨大距离市棉二厂就太远了,市棉二厂那一片并不像凶手的活动区域。”
高永达闻言,也提出了一种猜测,“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是为了迁就齐悦呢,毕竟齐悦是滨大的学生,他约的地点离滨大近一些也很正常啊!”
对于高永达的话,周国平还没开口反驳呢,对滨城各个街道都十分熟悉的何军站了起来,他走到白板前,拿着笔一边画一边说。
“高哥,你不常在外面跑,对这些路啊街啊的,可能不熟,我大概给你说一下吧,假设这是滨大,阿木约齐悦的所有地点几乎都集中在了滨大的西北方向,如果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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