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这应该便是老板的动机吧!”
周国平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对高永达道:“老高,你先取证吧!
对了,营业执照找到了吗?”
高永达道:“没有。”
周国平闻言对郭淮道:“老郭,你现在就去工商局那边查一查,哦,对了,在再查一查那个大哥大近期的通话记录,看看能不能联系到记录上的机主。”
郭淮应“是”
,便直接离开了。
与此同时,何军也刚好走访完附近回来了。
周国平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人看见过近几日有人进入乐器行?”
何军喘着气道:“没有,周围的商户都以为乐器行近几日就是不营业呢,想必凶手和死者都应该是晚上,等到周围的商户都关门了,才进来的,还有,我拿着文哥的画像给商户们都看了,文哥并不是乐器行的老板,长相也并无相似。”
何军的走访结果跟老韩的口供完全吻合。
说话的功夫,高永达已经带人开始在地下室取证了,会客室那边已经取证完毕了,暂时没有人。
周国平再次走进会客室,这一次,纪然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看着地上的痕迹固定线和血迹,纪然问道:“周队,死者是不是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凶手在背后偷袭的?”
“根据位置,死者头部的方向,还有致命伤,应该是如此。”
“两人大晚上的,在会客室见面,一定是熟人,选择这个时间见面,肯定是为了不让人现,周队,我觉得这两人可能不仅仅是熟人的关系,那么简单,或许在地下室里囚禁人,进行绑架勒索甚至贩卖人口,都有可能是这两人一起
密谋的结果,如今可能是担心东窗事,老板便玩了这么一出金蝉脱壳。”
纪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完全没有给不明所以的何军反应时间,等到纪然都说完了,何军才惊讶地问道:“什么地下室?什么绑架勒索贩卖人口啊?”
咱们现在办的难道不是一起命案吗?
何军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跟不上,还有,金蝉脱壳又是什么?
纪然看着何军一脸茫然的样子,好心给他解释了一番,因为如果她不解释的话,何军便会一直懵逼下去。
在纪然的解释过程中,何军出了不知道多少个“我去”
、“我靠”
之类的感叹,他心道:他不过是出去走访了一圈,案子怎么就展到如此局面了呢?
而且还是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局面。
好好的一家乐器行,怎么就变成了绑架勒索贩卖人口的不法之地了呢?
在纪然解释完后,周国平补充道:“如果死者就是文哥的话,很可能是因为我们最近在找文哥,被凶手察觉了,因此他才会因为担心东窗事,选择逃走。”
说罢,周国平不禁叹了口气,“哎,不知道信息部门那边能不能帮我查到这个文哥的身份啊!”
之前在调查这个文哥的过程中,周国平采取了两个办法,其一便是拿着文哥的画像进行地毯式搜索,其二是通过信息部门那边进行筛查。
周国平联系了信息部门的事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也知道,这个年代的信息技术还相当落后,在只有画像的情况下,筛查需要大量的时间且不说,还很可能查不到结果。
因为如果文哥不是本地人,他的户籍登记信息便不在滨城,这个年代户籍部门还没有实现联网,想找到一个不是本地人的人,那真是太难了。
但是如果不能确定文哥的真实身份,从而调查他的社会关系,那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便只剩下老板这边了。
从现场收队回到局里,李华康第一时间便汇报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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