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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泪痕未干，努力挤出微笑。

一转，她就像天空一样抖落霾，壮志凌云地表午睡宣言，泳柔听了，奋进心熊熊燃起，前段子花了太多时间打球，趁此机会，正好提前冲刺期末考。

她匆忙去换了校，周予从宿舍窗内望见她俩整装待，探出头问：“你去哪？”

午睡小队就此扩充一行三，午休铃响，偌大校园万籁俱寂，连篮球咚咚砸往球场地面声音都无，教室内只零星几，周予将书本题册搬到大头位置，坐在泳柔身。

物理与数学心田弱项，她整理了疑难点请教泳柔，教室内声稀微，只电扇呼呼转，她们说话时也自禁地放低声音。

泳柔轻声说：“你想好选理科了？”

心田也轻声说：“嗯。

其实也喜欢文科，但将想念跟大海关专业，那些专业都爱招理科生。”

“大海关专业？”

“对，比如说海洋生物，海洋地质。

们家开水族店嘛，就卖鱼，卖微缩大海。

所以，想去学真正大海。”

泳柔玩笑说：“巧，们家也卖鱼。”

心田知道她家开了一间海鲜大排档，也笑说：“吗？们家卖金鱼、孔雀鱼、鹦鹉鱼、斑马鱼。

你们家呢？”

“们家卖：金鲳鱼、赤尾鱼、带鱼、大马头鱼。

可以整着卖，也可以散着卖，可以清蒸卖，也可以红烧卖，可以煮酸梅，煮豆豉。”

两个凑在书本前，各执一笔，头挨着头小声笑。

泳柔说：“你信信，面那位，连哪样鱼能吃哪样鱼能吃都分清。”

她们转过头，周予摘下一边耳机，一脸困惑，她们见了，更加嬉笑成一团。

周予浅浅一笑，戴好耳机，笔下画出几条辅助线，一副懒得搭理她们样子。

“听见拉倒！”

泳柔从书包里翻出，就那个她曾打算送给小奇做生礼物，“们也听歌。”

她分给心田一只耳机。

片刻，周予戳她一下，给她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你们在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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