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闺房中放置何物,还要要向大人您禀报不成”
她在这种场合还能气定神闲,可见内心之强大,也足以证明她有多么迫切达成所愿。
堂外已有不少百姓倒戈,认为这件事还有内幕,县令也是迟疑了,了没有动静的颜墨,马上制止。
“既然你不愿招认,那就休怪本官动刑了,来人啊”
“大人或许听过我颜妆成的名字与我的传言,您大可在这云州问上一问,难道我在众人眼中就是会谋害祖父,挑唆母亲贪图家财之人吗这两个月来我颜家多次出事,多番引起争执,究竟是我没有安分守己。
还是有人意图让我颜家成为众矢之的”
颜妆成冒然出言打断,继而晓之以理,将自己变作了一个被人陷害的可怜之人,摘得一干二净。
“你的意思是”
秦淮心惊,颜妆成这是要将自己的公主身份说出来呀。
她这是在威胁自己,若今日她不能全身而退,就要宁为玉碎么
这时候沉默已经的颜墨突然发声,截住了这个话题,将矛头又引到了颜妆成身上去。
“大人,我二姐心比天高,自从知晓我们颜家出了了一位贵嫔之后,便一心想着踏入宫门,奈何祖父早有训诫,颜家子女不得踏入浔阳城半步。
见自己年岁增长,恐无法如愿便出此下策,其蛇蝎心肠可见一斑。”
颜墨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倒真是让秦淮没想到呢。
“哟,又是个一心想攀附权贵的,竟然还想着做第二个辞镜小姐,咱们的辞镜小姐这种人能够比拟的,也不照照镜子,真不嫌丢人。”
“就是,咱们辞镜小姐当年武功冠绝云州,骑射也是全国贵女中数一数二的,这才得了陛下宠。
颜妆成她配么”
“要不是老城主因为痛失女伤心过度,不让我们提起辞镜小姐,那辞镜小姐可当真是我云州女子的典范,必然应当纳入文中传扬下去的。”
到云州的百姓能这样评价母亲,秦淮心中甚是欣慰。
此时此刻,她更加坚定了初心,绝不能因为自己让母亲蒙羞,让母亲永远都是银州城的那个传奇,永远都是父皇最的后妃。
听了这么久,白氏的神情也是变来变去,一会儿是庆幸颜妆成还有应对之法,一会儿又担心颜辞镜的那些追随者会不会再惹麻烦。
县令到底是个明白人,孰是孰非他心中早有定论,如今的颜家是大势所趋,而白氏母子则是垂死挣扎,成不了气候。
“原是如此,依本官白氏教女不严,引发此乱。
颜家的休已经递于堂上,本官判颜家休妻,你服不服。”
公堂之上被父母官勒令休妻,这是多丢脸的事啊,云州开城以来,这般场面屈指可数。
白氏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着面前的所有人又羞又怯,一腔怒意施展不出,全然堵在了胸口。
“我、我不认,若要休妻也应该让我夫君亲自前来,你虽是县令又如何断我家世”
县令摇头,对着冥顽不明的女人十分失望,正欲下令让她画押,先将一件事处理完毕,颜墨却再一次开口。
“白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吗与其想着如何保存颜面,倒不如想想被休之后何去何从,你不会以为白氏还会将废弃之人接回白家侍奉终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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