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刚从他身上跨过去就被一把攥住,他奇怪地问我,去哪?
上书房!
去书房干嘛?都几点了?
我蹬了他麻筋一脚,他吃痛,登时松了手。
我边跑边骂,反正你也不待见我了,我他妈去书房睡去,你和电视过吧!
下床下得太急,脚趾头在床沿上杵着了,疼得我斜眉歪眼儿的,然后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手忙脚乱地跳出了卧房。
出门遇上朱傻帽,它正歪着小脖颈儿,一脸幸灾乐祸。
我朝它“忒”
了一句,骂骂咧咧地钻到书房造窝。
但还没等我把沙发床放下来,朱丘生就长手长脚地来了。
他从后面贴住我,低声说,好了,这么大醋劲儿呢。
你才他妈的醋呢!
我是嫌吵!
我说,一天到晚吱哇乱叫的!
我还想骂,嘴唇却一下子被亲住了。
我哥很温柔地吻我,唇面细碎的活动像雏鸟的轻啄。
他的吻技越来越高超,懂得循序渐进,由浅入深。
最初是含苞的一点微触,然后温水煮青蛙地弄坏我抵抗的神经,待到敌人腰酸背痛之时再攻城掠地。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飘飘然了,全忘了我为什么生气。
朱丘生一脸好笑,低声说,我不嫌你吱哇乱叫,你倒嫌我吵了。
你嫌我吱哇乱叫,就从书房里出去啊!
他两下就把沙发床放了,然后说了句什么。
什么?我问,我没听清。
我哥吻了吻我睫毛,重复道,吱哇乱叫也喜欢。
……
书房的战事旷日持久。
完事之后,我歪在一边,用手描弄他的喉结。
朱丘生被我弄得痒,黑亮的眼珠在眼眶里一移,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