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下午在教室,江辞下课之后就直接去教室找她了。
推门进去,许忆正在收拾东,见江辞进来也只是瞥了一眼又继续收拾东西,眉头紧锁,表情不耐。
见许忆状态不对,江辞走到她身旁柔声问:“怎么了社长?”
猛地回头看向江辞,许忆苦着个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江辞!”
忽然抱紧了江辞,许忆把头埋在江辞怀里也不说话。
轻抚这许忆的后背,江辞轻声哄道:“怎么啦社长?我在呢,没事没事。”
“烦死了!
他们今天考的好像说口语换题了,好烦好烦。”
雅思的事江辞不是很懂,只好小心翼翼地继续问:“影响很大吗?”
许忆手撑着江辞胸口起身看着他,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可能没那么大吧,我倒也不是完完全全背题的。
但是真的很烦啊,运气好差感觉。
这也要换题啊,莫名其妙,神经病吧,哪有这样的好烦好烦好烦。”
叹了口气,许忆继续说:“然后还有,刚刚口语那个白女,又给我打分,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牛逼。
口语分,我等下阅读听力做个八分八点五,总成绩不得有分,我哪有这么厉害,真烦。”
拍了拍许忆后背,江辞轻笑着说:“万一真有个八分嘞,申个剑桥牛津算了。”
一下子就从江辞怀里挣脱开来,许忆轻掐江辞腰间软肉没好气地说:“你还在这里嬉皮笑脸,我都烦死了。
还剑桥牛津,神经病吧,糟心!”
说着许忆又捶了江辞胸口一下,接着把包往背上一甩,径直往门外走去。
“陪我出去玩!”
“好的,姐!”
许忆步子迈得很大,走得风风火火,下楼之后又快步往校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又现没骑车,回头又去找她的小电驴。
江辞就这样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努力憋着笑。
把车拖了出来,许忆回头恶狠狠盯着江辞,好像下一秒就会爆。
江辞手背在身后就这样无辜地看着她,乖巧地说:“不关江辞的事哦。”
有点无语,许忆看着江辞抽了抽嘴角,表情难看,想火又有些说不出口。
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许忆别过头去冷声道:“上车!”
“好滴。”
江辞也不耍宝,就老老实实地上了许忆的后座,搂紧她的腰一动不动。
抱得有些太紧了,许忆啧了一声不满地说:“能不能别抱这么紧。”
“好的姐。”
江辞又是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稍稍松了松手。
“江辞,你讲话能不能别跟个狗腿子一样,看见你就讨厌。”
“唉?!”
夸张地惊呼一声,江辞又委屈了起来,“社长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我这是故作滑稽逗你开心呢,你还这么说我,玻璃心白鼬要跳楼了。”
“哈?”
被江辞气笑了,许忆翻了个白眼又叹了口气,也拿江辞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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