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管倩怒吼着:“董波,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别想着现在就对我图谋不轨!”
紧接着是“砰”
的关门声。
怒吼外加这一声“砰”
不仅震碎了董波的色胆,也吓退了文健内心的野兽。
文健又明白了,董波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成全自己和满悦的事儿,实际是想成全他自己和管倩的事儿。
文健有点幸灾乐祸,“可惜,黄鼠狼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这会儿董波估计已经被赶出了管倩的房间,他一会无处可去必然来找我过夜,这样多个证人挺好……”
文健一边盘算着,一边等着董波来敲门。
奇怪的是,过了好半天门一直都没有响。
这也难怪,董波被管倩清理出门户后,他向鲍明和周琦的房间走去。
毕竟兄弟三人在同一房间都凑合四年了,也不差这一宿。
这下文健左右为难了。
如果抱起满悦,送她回房间,恐怕不太行。
毕竟人在喝醉的时候会异常地重,而且现在文健也处于四肢被酒精麻痹的状态,根本完成不了这一项体力活,搞不好还会摔伤满悦。
如果自己起身离去,也挤入老大的房间,留满悦一个人在这,他打心底也不放心,万一满悦后续身体不适,求助无门怎么办。
想来想去,他决定自己还是留下来睡在沙上。
他先是晃晃悠悠地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清醒了一下。
然后,文健来到床前,帮满悦把靴子脱掉。
只见满悦纤纤玉足,雪白小腿,和之前原本就露在外面的大腿部分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实在是让人迷醉。
文健在内心野兽觉醒前,赶紧用被子把满悦的下半身盖上。
随后又调整了她的姿势,在头下垫上枕头。
不得不说,满悦这次可能真的醉了,文健在移动满悦的时候感到十分吃力,用家乡的方言来形容就是“死沉死沉的”
。
一切就绪后,文健从柜子里拿出备用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便蜷曲着身体在沙上睡着了。
突然,文健被内心的野兽惊醒,他坐起身来,立马扑向了躺在床上的满悦,然后开始寻找着某个泄口,进行无尽地泄。
满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醒,不过她似乎对这项已经开展的运动也饶有兴趣。
两人在激烈的博弈运动中上气不接下气,满悦还时不时尖叫着加油助威。
当文健流下最后一滴运动的汗水之后,他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此时他趴在上面,零距离感受着那散着淡淡桂花香气的冰肌玉骨。
哪知,桂花香气仿佛突然消失,瞬间被一股血腥味盖过,只见血从满悦的七窍流出,奔流不止,瞬间就染红了一切。
文健大惊失色,翻落到床下。
“哎呦!”
文健不禁喊了一声,现自己的头磕在茶几上。
来不及检查伤势,他赶紧向床上看去,毕竟刚才那一幕瘆人的景象历历在目。
只见床上一片雪白,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还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白色月光。
“原来是场梦!
真是虚惊一场!”
文健长舒一口气。
文健再次躺在沙上,大脑用力回想着刚才梦境中的那场运动,以及自己在梦中的那种泄之后的快感,美美地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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