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文健睡得很沉,也没有做梦。
只是突然被一个枕头砸醒了。
文健睡眼惺忪,看见满悦傻坐在床上似乎在盯着什么看。
见文健已经苏醒,满悦一脸愤怒地说道:“好你个文健,你这个禽兽!
我真是瞎了眼!”
文健被这出戏搞得莫名其妙,困意也瞬间消散。
文健:“怎么了,满悦?”
满悦:“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文健:“没做什么啊。
我就是帮你把靴子脱了……”
满悦:“你还狡辩,你给我滚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文健好奇,赶紧凑了过去,现满悦身下的床单上有一摊血迹。
文健彻底傻眼了,“难道昨晚的梦不是梦?是真的?”
此时的满悦似乎很是崩溃,她还没等文健解释,甩手就扇过来一个巴掌,穿上靴子,拿着东西扬长而去。
只留下文健呆呆地望着床上那摊血迹。
文健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按照昨晚的情节,那应该是一场梦呀,因为如果不是梦的话,应该是整个床都被血染红了才对呀。”
但是面对眼前这一摊真真切切的血迹,又该作何解释呢?
此时填充文健大脑的已经不再是疑惑,而是愧疚,自责,害怕,恐惧。
之所以愧疚,自责,是因为对于出生在一个传统家庭的文健来说,他很清楚贞洁对于大多数女生来说是何等重要和神圣,而他因为一时醉酒糊涂,为满足一己私欲,竟做出如此伤害满悦的事情,在良心和道德上,文健愧疚,自责。
之所以害怕,恐惧,是因为文健现在已经拿不准满悦如何看待两人的关系了,使得他也不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已经构成犯罪,如果构成犯罪,那他的人生将遭受牢狱之灾,然后是永无天日的黯淡。
想到这里,文健身体有些颤抖,他赶紧冲出去追满悦。
一来他想带满悦去医院确认下,二来他想明确知道满悦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
他一口气冲到楼下,满悦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文健拨通了她的电话,但是对方并没有接。
他短信,小企鹅留言,对方都没有回复。
文健绝望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注定要惶惶不可终日。
文健返回房间,整理了东西,不一会有人敲门,文健一开门,现是董波。
只见董波一脸奸笑地问道:“兄弟,咋样,哥们儿够意思不?宁可睡地板,也不坏你好事儿!
进展如何?”
文健没言语,一道冰冷的寒光从失了神的眼睛射出,董波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文健冷冷地说道:“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说完,文健“砰”
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然后,他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最糟糕的情形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来敲门了,“咚咚咚”
,“咚咚咚!”
文健心头一紧,不禁感慨,“没想到我竟然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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