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东河市参加公司青年骨干思想政治培训的最后一天,按照培训议程安排,这天没有课,自由活动,也算是给全体学员几天来紧张的学习培训,放个假吧!
好让大家去街上逛一逛,感受一下省城东河市的繁华与魅力,顺便采购一点心仪的东西带回去,也算不枉此次省城之行吧!
出去太早了,估计一些大商场门都还开呢,至少要到十点钟左右吧!
所以,当天孔令德起得很晚,连早餐都懒得下去吃了。
实在太饿了就冲一包随身携带的麦片,暂时顶一下。
他就这样一直赖在床上,醒了就玩玩手机,微信与冯诗语聊天。
可是,冯诗语好像挺忙的样子,孔令德一条微信过去,有时候几分钟都没见她回信,即使断断续续回复了,也是简单一句话,或者几个字,甚至是一个表情符号。
这不难理解:你孔令德在宾馆闲着没事干,人家可是在单位上班着呢,而且还是小白一个,处处都得重新学习、适应和熟悉……
孔令德心里明白她的处境,一个人刚刚落脚陌生的地方,一切都得小心翼翼,低调行事,或者“装孙子”
,而且还要时刻提防着她所说的“那些不恰当的追求者”
的骚扰……想想,觉得她的确是不容易啊!
就在冯诗语的微信“卡顿”
了一阵子之后,孔令德见这样躺着也挺无聊的,便跳将起来,穿衣洗漱,然后背上背包准备下楼。
忽然间那熟悉的歌曲《为你等待》骤然响起,这是孔令德的电话铃声。
他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是冯诗语的电话。
这么早接到冯诗语的电话,孔令德愣了一下,生出不祥的预感。
冯诗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嗓子好像充血了,没有了她平日里的轻柔悦耳,不过她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感觉是有意克制而为之。
冯诗语告诉孔令德她想离开现在的工作单位。
孔令德听完后吃了一惊,说:“不会吧,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
冯诗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有十五秒钟,然后才缓缓地略带伤感道:“近段时间我的生活似乎进入了一个无休止的漩涡,转得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几乎到了将要崩溃的边沿,晚上经常常被恶梦惊醒,严重影响正常睡眠,白天昏昏沉沉的,工作时常出错,已经挨我们的组长批评过两次了。”
听了冯诗语的话,这边的孔令德也陷入了沉思。
他从门口边返回来,抖掉肩上的背包,一屁股坐在宾馆那张宽大的床上,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安慰电话那头的冯诗语。
他心里十分清楚,在这种状况下,一切的劝说或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也是多余的,丝毫不起实质性效果。
“你在听么?令德。”
冯诗语见到孔令德这边也不做声,于是急忙声,先问道。
“我在听!”
孔令德及时回应,但接下来应该说什么、怎么说,他又突然间没词了。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要说实话,是自内心深处的真心的话,而不是好听的话。”
冯诗语继续说道,口气坚定而充满期待。
孔令德心里倍感温暖,又异常纠结。
他心里十分清楚,冯诗语这是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才在自己遭遇前所未有的困惑或困难时,向他出的求助信号。
这时候,孔令德也犯难了,我应该怎么跟她说才能恰到好处呢?这个比处理任何一件工作上的“疑难杂症”
都困难,而且必须做到刚刚好,就像古代文人形容美女时所描述的那样,“增加一分则太长,减少一分则太短”
。
着实难以把握啊!
孔令德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又认真斟酌了一下用词和说话的方式与语气,然后缓缓说道:“诗语,我心里明白你目前的处境和困扰,无论放在哪个人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也是无法忍受的,但是,辞职不是一件小事,你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
你看啊,你小舅好不容易把你从广马县调回到广安市,而且还是市政府机关单位,下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方设法,动用各种关系或手段,削尖了脑袋,往政府机关里钻,往大城市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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