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了。
直到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不想她死。
他以为他们之间还会有很多过往,她欺他负他,让他对她恨之入骨。
就像一个完整的故事总该有开端,高潮和结局。
那日在王府前院,他对她的恨意达到顶峰,还想着要如何报复她,如何让她也尝试一遍他当日所受之辱,让她也试试求而不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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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们这辈子会纠缠很久,以为他还有机会将她欠他的情爱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可他没想到,他没机会了。
就像是写到一半的故事,停留在最高潮的部分,却突然没了下文。
甚至在他对她的爱恨,都还未来得及宣泄的时候,一切就随着她的离去戛然而止。
他以为,以她的聪慧,怎么也不可能当真就死在回京路上,因为相信她的能力,所以他纵容自己去向她宣泄仇恨。
他以为他们还会有以后,他还会有机会,从她身上把她欠他的东西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
她会死。
且还死的这么干脆,一点余地都不留,让他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
这晚,暮如归独自在屋中枯坐了一夜。
待天色微明,方才从房中走出。
墨十冷眼瞧着,见殿下的情绪似乎如常,心中隐约松了一口气。
能放下就好啊,两人本就是孽缘,还是对立面,殿下若用情至深,恐怕对日后登位不利。
“派去阜县的人,全都撤回来吧。”
神情淡漠的撤下命令,暮如归从他身边走过。
“再派人通知父王一声,就说病虎已无利齿,父王可以准备回京了。”
墨十颔垂眸,“是。”
转眼时间已过两日,沈念在一处山洞中醒来。
“殿下,您醒了。”
身侧传来清亮的少年音,她微转过头,宋祁渊端着一只石碗走进来。
“我们这是在哪里?”
她蹙眉问道。
“阜县山脉附近的山洞中。”
少年几步走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一只粗糙的石碗中装着绿油油的药汁。
她有些愕然,“这是药?”
“咳咳,是啊。”
似是也知道这东西确实卖相不佳,宋祁渊轻咳两声别过头,“这是我们军中将士们平日里最常用的药方,对付外伤很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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