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成哭的到位,泪涕横流,一张阴柔的面庞上,倒有一些梨花带雨的风韵。
站在殿上的大理寺卿朱兆南右眼一跳,眉毛一挑,这案子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东海龙王被一个第一次出海的打鱼的给打死了吗?侯府嫡女、尚书夫人被一个妾氏毒害四年之久,虽说各府后院都有各种腌臜之事,但这也忒逆天了,且不说镇南侯嫡女是何等的聪慧,就说身边下人也不是吃白饭的啊。
叶文成虽说出身低了些,可如今的叶府上也是京城数的上的宅邸,能下毒四年且从未被现,这赵姨娘是怎么样的人物?
一个小太监从侧门快步进来,与庞忠说了几句。
“皇上,刑部晏大人已经回来了,在殿外候旨。”
庞忠回禀宣德帝。
“让他进来。”
宣德帝探究着看着叶文成,这个尚书,宣德帝是喜欢的,年岁只比自己小两岁,办事麻利,很多事交代给他办的都让人满意,没有世家子弟身上的高傲,也没有底层出身的桀骜,中和、稳重、知进退、有眼色,可如今宇文嫣这事办的,实在让皇帝不敢保他。
“叩见陛下,臣已查明,叶府赵氏因妒生恨,对主母宇文嫣下毒长达四年之久,近日被主母现,趁叶尚书巡查冀州不在府内软禁叶府老夫人,与其兄赵构勾结在本月初二将宇文嫣毒杀,事后密而不,不想原定后日入京的叶尚书提前归家,才有今日出殡之事。
赵氏与其兄赵构供词在此,请陛下御览。”
庞忠迅接过晏崇呈上的供词。
“另外,臣查明叶府赵氏所用之毒乃是西域冰蚕所制,此毒为慢慢侵蚀身体,短时间不会作,若不是因事情紧急加大药量,只怕叶夫人几年后会慢慢病而终,不会有任何毒物存在。”
晏崇补充道。
刑部尚书晏崇,其祖父和父亲都是知府,尤其是晏崇的父亲,尤对案件追查、验尸仵作痴迷,到了晏崇这辈,将家学挥到了极致,直接拱到了司法系统最高阶。
对于晏崇的回复,宣德帝是认可的,这么看这个案子就是内宅手段,宇文嫣风华绝代,却在阴沟里被人算计了,还送了命。
西域冰蚕!
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镇南侯的眼中有一束狠绝一闪而过,只是无人现而已。
“臣有禀奏,赵氏万死自有国法处置,但臣对不起臣妻,恳请陛下治臣治家不严之罪,以慰臣妻在天之灵。”
叶文成泪如雨下的对着宣德帝回禀。
“要想告慰嫣儿,不用请旨,找个歪脖树吊个白凌就够了,你做戏给谁看?”
镇南侯不屑地扔出这么一句,不再说话。
殿上的人纷纷低头,晏崇目光一闪,心想,这几日还得盯着点叶府,保不齐叶文成真有可能被吊白绫。
宣德帝望了一眼殿外的漫天飞雪,沉声说:“宇文嫣乃侯府嫡女身份尊贵,被妾氏毒害,实乃可悲可怜,朕念及”
“太后懿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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