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见到的王小平,一米七的个头,长瘦脸,留一头长,身材与他的脸型一样,长瘦长瘦的,着一件蓝色短恤,白色西裤,一双失神的双眼时不时地看米月一眼。
“人都死光了,你们还来找我,有个屁用!”
王小平嘟哝了一句,一脸不屑的表情。
“他家里的人,都还好吗?”
“他还有什么家里人,他就两兄弟,他哥在他十来岁时就在树上摔死了,他死了不久,他妈就也死了,他爸呢,脑痴呆了,他一个姑姑在护理。”
米月怔了怔:“他自杀之前,你同他在一起吗?”
“我要不同他在一起,他从看守所出来就死了,是我把他从看守所接了回来,当天晚上,我带他去饭店吃饭,我取了一瓶酒,他一看到酒,挥手就把那瓶酒摔得粉碎,说,不要让他以后看到酒。
从那以后,他真的就没有碰过酒,当天晚上,他就用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吊在门梁上要自杀,被我现后,把他救了,我说,你何必呢,要是这样死了,还要落个畏罪自杀的名声,他说,畏什么罪,他本来就有罪,他早就想被公安把他判个死罪,一枪崩了,让他早一点摆脱痛苦。”
“你觉得何桂兰真是沈满才杀的吗?”
王小平叹息了一声:“那天晚上,真是碰见鬼了,没完没了的,喝了那么多的酒,我还是喝得最少的,可是第二天酒醒后,我都不记得那天晚上生的事了,更何看沈满才!
我太了解他这人了,平时待人都很好,我们住的,吃的,都是他安排的,谁有什么事,他就像大哥一样关心我们,对她老婆,哦,对,应该还是女朋友,那就更不用说了,他赚的每一分钱,都交到何桂兰手里,我也知道,这人一喝起酒来,就容易失控,一喝就醉,一醉,就像变了个人,正因为这样,何桂兰为他喝酒的事,不知吵了多少次,打架打了多少次,那天晚上,我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他是喝疯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直到看到何桂兰死了,他才醒了酒,之后他就像疯了一样。”
“他回家取钱来到医院后,你现他有没有什么反常?”
“我当时没有看出来,只是医生看到是有人刺伤的伤势后,就问我有没有报警,我说,我们只是喝了酒,自己的人闹一闹,不小心弄的,医生坚持要我们报警,后来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谁报的警,就来了两名警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我也如实说了,后来沈满才来了,看到警察,他也没有理会,只是过来悄悄对我说,你怎么把警察叫来了?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后来警察就找他问话,大概问了有十多分钟,警察给杨传祖的几处伤口拍了拍照,就走了,我们等医生处理完伤口,就一起打了一辆出租车回来了,那时候天快亮了,我们也困得要死,一路上也没有谁说句话,回到了房间,才现何桂兰死了。”
“你们在医院的时候,沈满才离开过没有?”
“当时公安也问过我,说实话,我也不能确认他当时离开过没有,那是大医院,急诊的人多,挂了号后,我们在排队等叫号,都是喝了酒的人,当时都很困,我们在长条椅上一靠就睡了,睡了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才叫上号。”
“你说平时沈满才与何桂兰感情好,有什么依据?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感情到底好不好?”
王小平看了米月一眼,沉默了半天,道:“你应该见过何桂兰的照片的,别的地方不敢说,在我们那一带,绝对是百里挑一的村花,她出去打工的时候,才高中毕业,十七八岁,村里的人都说,她这一去,是不可能回来了,哪里想到,过了几年,她还是回来了,比在村子里的时候更好看更洋气了,村子里的人也说,她在东营是做那个的,是被公安赶回来的,她也觉得在村子里待不下去,要出去找事做,满才一见这桂兰,劝让她去东营做事,桂兰开始不想再去东营,说,去哪里都行,就是不想去东营,最后还是经不住满才苦口婆心劝说,她才答应的。
要说他们俩的感情,她刚来时,沈满才安排她在厂子里当检验工,这是一个很轻松的活,拿的工资也比做工的员工多,是他跟老板说是他的女朋友,才被老板选中的,其实,何桂兰是什么人,她能看得上沈满才么,当初沈满才给我们五个女工和四个男工租的两套房,原本就是我们五个男的住o,o房的卧室呢,就给了沈满才,五个女的住o,沈满才安排何桂兰住o的卧室,后来那何兵,晚上睡觉打呼噜,那声音像打雷似的,弄得我们谁都睡不了,实在受不了了,就让他睡沈满才的卧室,沈满才同我们一起睡,何兵自己又觉得过意不去,沈满才后来就干脆把何桂兰与何兵换了,让何兵睡到o的卧室,何桂兰睡到o的卧室,我们四个大男人,就在外面客厅开地铺,看到睡在卧室里的大美女,我们谁没有想法呢,晚上睡觉,只要说话,都是拿何桂兰开心,晚上我们虽然都聚在这个房间,白天呢,就只有沈满才在家,给大家弄吃的,一开始,大家都相安无事,只是有一天生了一件事,才让何桂兰死心踏地跟了沈满才。”
“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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