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条记录的最后一行,分别写了一个“解”
字,“解”
字的后头却是一片空白。
竟是无解!
也不知这是什么药。
翻过这一页,便再无内容,正当月夕疑惑为何结束得如此突然,定睛一看,却见最后一页竟是有被撕开的痕迹。
痕迹做得隐秘,却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她拧了拧眉心,将书放回书架,又拿了几本书看了一会儿,大抵是心中太多疑惑,她还没看多久,便将那些书放回了原位,随即拿出了笔墨纸砚,开始坐在桌案旁梳理着这些日子所生的事。
起初是彩蝶欲自赎未果,便收拾行李打算与人奔逃;再者是顾宗腹藏异物过度饮酒,死于回春堂门口;之后是于妈妈突然疯,死于栖月楼暗器;再者是县尊三番五次遇袭,青龙帮楚邦帮主被气死,最后是消失的尸体。
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毫无关联,可若是细细品查,这其中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青龙帮盘踞黎阳县多年,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而莫府又是兴海城城主的人,两边各自都掌控着一个码头,来来回回的生意不断。
虽然如今还不知晓栖月楼背后潜藏的金主是谁,但想来定也是与这两者脱不了关系。
而且青龙帮前帮主楚邦死的时间,太蹊跷了。
还有,与彩蝶一道奔走的人是谁?与顾宗喝酒的人又是谁?在栖月楼使用暗器杀于妈妈,又刺杀王珏的人又是谁?
又是一夜未眠。
翌日,快日晒三竿了月夕才迟迟起身,王珏给了她假期,她自是不会客气的,只是她昨晚想了一夜,总觉着这件案子还有好些线索未寻到,是以洗漱完,她便打算再去一趟栖月楼。
去栖月楼之前,月夕去巷口买了两只猪蹄和一壶酒,这几日她不在城里,家里承蒙王阿爷照顾,她既然回来了,自是要去看一看他老人家的。
刚走近衙门,她便被衙门口停着的那辆豪华马车吸引了注意,这马车有她平日里坐的那种马车的两倍不止,前头有四匹马,她虽不懂马,却也知道这些高大强壮的马匹是良驹。
马车旁还各自站着十几个人,那些人的额头上都戴着一块画着青龙的牛皮抹额,一看便是青龙帮的。
月夕蹙了蹙眉。
老王老远便认出了她,伸手招她过去。
月夕绕过那些人,走到老王身边,“王阿爷,这是怎么了?”
老王神神秘秘地将她往门房里拉,等确认外头的人听不到也看不到他们的行为对话,才压低声音,“青龙帮新帮主楚锋,一早过来,寻咱们县尊报案呢。”
一想起这几日与县尊在城外刨了楚邦的坟,还开了楚邦的棺,她心里一阵心虚,“报的什么案?”
“说是有人偷了青龙帮前帮主楚邦的尸。”
月夕一脸惊疑,“偷尸?”
楚邦的尸又有什么好偷的?除了保存相对完整之外,他的尸上并没有旁的可疑之处啊!
她心里一个激灵,城外乱葬岗以及城外官道上消失的尸,说不准也是被偷了呢……
可是凶徒为何要偷尸?
她想不通。
月夕看了看衙门口的那辆豪华马车,思考了一会儿,随即将猪蹄和酒放下,“王阿爷,我去寻县尊。”
“慢着。”
老王拉住她,“这会儿县尊怕是在招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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